李天珞和趙樂卿、陶夭夭兩女一邊喝茶一邊閒聊。
過了一會兒,忽然見到一個百草園的女弟子帶著一個頭戴帷帽的男子走進屋來。
那男子身材修長,一身黑色圓領長袍,因為帷帽的遮擋,看不清麵容。
女弟子來到桌邊,對陶夭夭道:“陶師妹,這位同門想來找你看病。”
“何師姐。”陶夭夭站起身來,對女弟子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中年男子等那個女弟子走後,邁步走到桌子附近,抱拳施禮道:“我姓邢,名知巧,聽聞陶姑娘能給人醫治心病,因此,特地過來求醫問藥。”
陶夭夭回了一禮,猶豫道:“邢師兄,實在抱歉。我今天有客人要招待,不太方便,你能不能改日再來?”
此時,李天珞和趙樂卿已經站起身,走到陶夭夭身旁,
李天珞小聲對陶夭夭道:“陶師妹,要不我們先回去吧,你先給他看病。”
他話音剛落,就見對麵的邢知巧吸了一口涼氣,李天珞轉頭看去,就見邢知巧一臉震驚地看著趙樂卿,問道:“這位姑娘難道也是咱們靈籟宗的弟子嗎?你叫什麼?”
趙樂卿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回話。
李天珞對著邢知巧抱了抱拳:“邢師兄,我叫李天珞。我身邊這位是我的師妹,她叫趙樂卿。”
“喔。”邢知巧轉頭看向李天珞,“你們是最近幾年新入宗的弟子吧?”
“是。”李天珞點頭確認,剛才他感應過,麵前這人已經是靈海境修為,想來已經入宗很多年了。
“既然如此,你們也不用急著告辭,留在這裡也沒事,我應該待不了太長時間。”
邢知巧掀開帷帽邊的黑紗,露出一張俊朗的麵容。
他看起來三十多歲,略顯滄桑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眼睛,閃爍著智慧與洞察的光芒,偶爾間還會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憂鬱。
他的鼻梁挺直,薄唇微抿,顯露出一股從容沉穩的氣質。
李天珞略一猶豫,轉頭看向陶夭夭:“陶師妹,你覺得呢?”
陶夭夭想了想,點頭道:“師兄,你們才剛來沒一會兒,茶都沒喝幾口,要不你們坐著等一會兒。我儘快給他看完,咱們再聊。”
“好吧。”李天珞點頭答應,和趙樂卿一起回到桌邊坐下。
陶夭夭等他們坐下後,指著另一張桌子,對邢知巧道:“邢師兄,咱們到這邊坐吧。”
邢知巧走到那張桌子旁坐下:“對了,陶姑娘,能不能給我也來一碗茶?”
陶夭夭正在準備紙筆,聽到他的請求後,點頭道:“可以。”說著,她便打算站起身來倒茶。
“我來吧。”李天珞見邢知巧一點都不客氣,心裡暗笑一聲,拿著茶碗和茶壺走到他的麵前,給他也倒了一碗茶。
邢知巧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讚道:“好茶。多謝。”
“師兄,客氣。”李天珞回到桌旁坐下。
陶夭夭等邢知巧放下茶碗後,開口問道:“邢師兄,不知道你有什麼煩心事。”
邢知巧歎了口氣,道:“不瞞陶姑娘,我是為情所困,晝夜難眠,不得以才找到這裡。”
“哦?”陶夭夭一邊在紙上記錄,一邊繼續道,“邢師兄能不能給我詳細說說。”
邢知巧沉思片刻,開口道:“我和我喜愛的那位姑娘,相知多年,彼此愛慕,本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就在這時,我卻意外發現了她的一個秘密。因為這個秘密,我們關係急轉直下,我不知道她以前對我到底是真心喜愛,還是彆有目的…”
陶夭夭聽到這裡,忍不住插話道:“什麼秘密啊?”
邢知巧搖了搖頭:“抱歉,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陶夭夭皺眉道:“那算了,你繼續說吧。”
“因為那個秘密,我們兩個發生過很多次爭吵,而且,越吵越凶。直到最後那次,我們兩個都說了很多過分的話,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麵。”邢知巧繼續道。
陶夭夭邊寫邊問道:“所以,你們是分開了?”
“沒有。至少我覺得沒有。”
“那她呢?”
邢知巧臉色有些難看,猶豫道:“她…她要…嫁給彆人了。”
“哦。”陶夭夭停下筆,“她移情彆戀了?”
“這個,我也不太確定。”邢知巧眉頭緊鎖,“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喜歡上了彆人,還是為了故意氣我。”
“那你現在對她還有感情嗎?”
“嗯。”邢知巧點點頭,“雖然我也不能確定她一開始接近我是不是彆有目的,但是,相處了這麼多年,我發現我是真的喜歡她。但是,因為那個秘密的事,我們兩個又真的沒法在一起。”
陶夭夭滿臉疑惑:“為什麼?”
邢知巧歎氣道:“這個真的不能告訴你。那個秘密如果暴露了,會連累很多不相關的人。反正,我真的不能和她在一起。”
隨後,陶夭夭又問了邢知巧一些問題,邢知巧一一作答。
陶夭夭問完之後,看著麵前的紙張,沉思一會兒,最後建議道:“既然如此,你不如直接和她斷絕關係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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