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好了。不僅做菜，張芸還會成為各方麵的專家呢！聽說店裡的按摩師也常常誇你心靈手巧、聰明過人呢！”
“於董，您好像什麼都知道……”
“於董不想雇一名按摩師嗎？那樣就很方便了。有事兒時可以及時按摩一下。”
杜虎笑著對於廷勸道。
“那不就是生活秘書嗎？”
於廷似乎對杜虎的這個提議很感興趣。
“我在年輕的時候就常常肩痛。結婚時36歲了，那時我就想娶個會按摩的女人當老婆啊！”
“聽說夫人按摩還不錯呢！”
杜虎連忙添了一句。
“不行不行！她可是個外行。人家是大家閨秀，畫畫、鋼琴都可以，唯獨實用點兒的本事一點沒有。做菜還湊合，要說按摩，還不知道誰伺候誰呢！她總是有病，50歲那年就去世了。”
張芸還是第一次聽於廷談到他的亡妻。也許他早就再婚了。
“孩子都大了嗎？”
張芸作為一個女人，很自然地插了一句。
“不，因為她身體不好，我們沒能有孩子。我現在也算是個浪跡天涯的單身漢哪！”
於廷無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他的話音使人感到了他真切的孤獨。
“等有時間，我會請你們到我的公寓去玩兒。是在彆墅區一帶十分幽靜的地方。”於廷又說。
“聽說在南光，這樣的豪華彆墅也是屈指可數的。我常聽我們總經理提到於董住的地方。”
“現在就您一個人住嗎？”張芸問。
“是的。”
“那您家打掃衛生的事怎麼辦？”
“有介紹的家政婦負責這些事兒。一般每天都來。”
“如果忙不過來，張芸可以去幫忙的。”杜虎插上說。
杜虎又看了張芸一眼。
“不必，不必，我隻是請你們去玩一玩，也許會對你們將來成家有什麼參考。”
於廷笑著說。
張芸覺得這頓飯太長了，已經都9點了。
趁於廷去洗手間之際，杜虎低聲說道：“今天晚上非常成功，看上去於董對你非常中意呢！”
杜虎也喝了不少，張芸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醉相。
“可是……為什麼說讓他對我滿意才好呢？”
張芸不禁問道。
今天晚上於廷東拉西扯，好像在試探著什麼。而且張芸也覺得杜虎好像要把自己賣給於廷似的。反正她心中充滿了疑惑，因此心中對杜虎過多地向於廷介紹自己的情況耿耿於懷。
正當杜虎用醉得不利落的話做解釋時，於廷回來了。他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
“於董，車還在等著嗎？”杜虎問。
“不，已經讓他回去了。今天是私人會麵，我讓車回去了，說好9點鐘有出租汽車公司來車。”
“那麼，我送您回家吧。”
三個人一出飯店大廳，一輛出租車便輕輕地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