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當然有這種時8候了。他的肖像也確實可以真實地反映出來的。也就是說他的眼光和畫筆判斷得十分準確。”
瑪麗答道。
“那位畫家在什麼地方?”
看到於廷一副一本正經問的樣子,瑪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了笑:“您真想知道哇!這都是小說裡說的。是美國的一個叫什麼的有名的小說家寫的小說。我是聽一個夜總會的會員說的。當初我也是從半截兒聽的,便信以為真。我也認真問了他呢!”
“真的是小說?”
於廷苦笑著把臉轉向了張芸。
“這可太遺憾了。如果現實中真有這樣一位畫家,我想會有這樣的女模特兒的。”於廷說道。
“對。我就是一個。如果有男人向我求愛,我一定把畫家叫來為他畫一張像。”
瑪麗說完,於廷看著她笑了起來,但張芸卻覺得於廷剛才的話中有什麼奇妙的含義。
喝完了茶,於廷伸了伸懶腰看了看張芸。
“最近還學習提高按摩技術嗎?”
“是的,有時間還在學。”
張芸一本正經地答道。
“那麼,今天正好給我揉揉可以嗎?我昨天開會開到很晚,又看了許多文件和材料,肩膀還真有點兒酸疼了呢!”
“好吧。”張芸點點頭。
瑪麗用嫉妒的目光瞪著張芸。看到這種情景,張芸反而有些自豪地挺起了胸膛,跟上了於廷。
進了起居室,於廷把被子和枕頭從臥室裡取了過來,放在了身邊。
“那您先趴下來吧。”張芸笑對於廷說。
“好的。”
但於廷卻仰麵朝天地看著張芸。這樣一來,他的眼睛正好可以從下麵看到張芸的臉、連衣裙的下擺內側,以及她那分明的曲線。而且在他那低垂的眼皮下的目光中,放射出一股像剛才看瑪麗的肢體時的神色來。
張芸仿佛被他看到了自己的隱私處似的,感到十分羞愧。她突然意識到也許於廷是故意這樣的。
也許於廷充分地欣賞完了張芸的身體了吧,他慢慢地翻過身去。
張芸開始為於廷按摩那明顯的有日曬痕跡的軀體。她從他那粗大的頸部開始向下按摩。
他的肌肉十分健壯,像年輕人一樣富有彈性。
於廷時時地發出歡悅的**,但過了一會兒聲音就變成了似乎睡著了一樣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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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他無非是想要找個養女而已。肯定就是這些。”
傍晚,在一家飯店裡,張芸和杜虎又見了麵。聽完了這一天的事情後,杜虎安慰張芸道。
“首先,就算他是壞人,有那樣的壞心,乾嘛還在那一天在高級酒店招待我們一番?”
“我想也是。那不過是我突然衝動才想的,我倒沒有什麼根據。”
張芸臉一紅,低下頭去。
“我說過,他的‘候補人’多著哪!也許是在他自己的公寓裡進行一下比較吧。”
“那我可比不上她們。”
“不過,按摩後怎麼樣?”
杜虎又換了一個話題。
“啊,他說要看一下我的老家。”
“嗯,你大概很有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