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緊張地問,他被緊急召回來,王爺上一次發急召還是兩國戰事,不敢有耽擱,他飛奔回府。
“本王有一位故人。”
軍師和紀允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他如今遇到了些難事,希望軍師能解答。”季沉淵一臉正色,神情肅然。
“是,屬下定竭儘所能。”軍師被王爺的表情震住了,之前戰事吃緊的時候王爺也沒這般,想來是十分要緊之事。
“本王的故人,最近與一名女子有些瓜葛……”季沉淵三言兩語地將最近的事換了個主角,又改掉了些細節說出來,他改了這麼多,應該看不出來是自己了。
軍師滿臉錯愕:“您,您的故人,被強吻了?”
季沉淵見他誤會了,趕緊解釋:“算不上是強吻,本王,的故人,也有些心甘情願在內的。”
軍師和紀允一臉複雜,旁邊的成朗一臉憤恨。
“本王的故人想讓軍師幫忙揣測兩人的心思。”
軍師一本正經:“屬下覺得,王爺的故人和那位成了親的姑娘,身份不合,兩人如今的處境難成姻緣,不如趁早斷了……”為好。
後兩個字還未說出口,軍師感覺到了一陣陰冷的涼風襲來,比七月半的鬼魂還驚悚,他趕緊改口:“但轉念一想,這或許是上天賜予的緣分,兩人情緣未斷,天神慈悲,想讓他們再結情緣,已了遺憾。”
話一說完,軍師身上的威壓消失了,換來的是春暖花開,萬物複蘇。
紀允覺得這番話也太牽強和荒唐了,下一刻,他見到一向不喜神論的王爺竟然滿意地點了點頭,世界變了。
“軍師說的有些在理。但本王的故人想知道那位夫人是何意?”
軍師腦子都要用不過來了,那位夫人大概是隨便想的,人家心裡壓根就沒想這麼多,他用儘才華:
“那位夫人想來是位賢良淑德之人,願與王爺,王爺的故人交好,但迫於形勢之要,夫人隻能壓下心中的念想,縱然有萬千苦楚,也要藏在心頭不能吐露,夫人做到如此,必然是竭儘了勇氣,隻可惜,迫於當前,夫人就是有千般果敢,也無法再前進了。”
季沉淵心神微動,他覺得痛苦兩個字和貴妃好像不太掛鉤,貴妃看起來是很高興的,還有賢良淑德,用在貴妃身上是有些奇怪的,不,不奇怪,他才奇怪。
“那本王的故人是何想法?”
軍師和紀允第不知道多少次對視,還能有什麼想法,心都掛人家身上去了,要不是時機不對,您怕是去奪人家妻了。
在軍師的用儘才華的辛苦下,他們談地很好,軍師表示很累人,他寧可回軍隊去,王爺問的東西太難了,他果然隻適合去打仗。
他們越來越滿意,成朗的臉色變地很奇怪,他冷哼了一聲,成功了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王爺,您的心是蓮藕做的嗎?一顆心全是孔。”成朗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對上了王爺:“您前些日子才愛著貴妃,今日又去愛彆人了?”
氣氛冷了下來,包括季沉淵的臉。
紀允:……他想死嗎?
軍師冷汗連連,他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隻能瘋狂補救:“成朗,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都在說王爺的故人,你扯上王爺乾什麼?還不快和王爺請罪!!”
作為已經和娘娘有著革命情誼且挨過打的成朗死豬不怕開水燙:“軍師你是傻過頭了?王爺哪來的故人,王爺的故人都被王爺幾劍捅死了,那些人的屍體都是我和你一起埋的,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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