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父對不起你,所嫁非人。”
“爹爹嚴重了,皇權在上,臣子當從,女兒享受了林家十多年的福分,理應分憂。”
林恒重重地歎了口氣,倘若當初,他再強勢一點,或許在地底下一家人團聚也不錯。
“苒苒,想獨占朝堂,實際上,真正難擋的不是皇帝,另有其人。”林恒一臉正色。
“爹爹是想說攝政王?”
林恒一臉激動:“就是那賊子。那賊子如今備受擁護,是我們當前最大的敵人,隻有鏟除了那賊子才能看見希望。”
“攝政王或許無意與我們為敵。”蘇苒小聲地辯駁了一句。
“不可能。那賊子陰險狡詐,無惡不作,心思歹毒,堪比蛇蠍,苒苒萬萬不能被他給騙了,他就是那包藏禍心的叛軍。”
蘇苒:“爹爹,我們如今也要反了,和賊子,叛軍幾字無差。”
林恒瞪了她一眼:“那能一樣?我們是為了保命,當今皇上不仁,為君不正,我們這叫替天行道。那賊子就是為非作歹,滅德立違,心術不正。”
蘇苒有理由懷疑左丞同意完全是為了要對付季沉淵。
“苒苒,你定要離他遠點,此次祈福,為父會暗中派人保護你,上次女裝畫像一事被發現了,那賊子親口說了會在祈福一事上對付你,你萬事要小心,彆讓他傷著了。”
蘇苒估摸著要解釋幾句,但她一開口,左丞對季沉淵就沒一句好話,她隻能轉移話題。
一個時辰後。
左丞有些複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看來國公將你教地不錯。”
蘇苒淡笑不語。
“苒苒放心,為父知道該如何做。今晚你在家歇著,多玩會也行,反正皇上不會去宮中。”
蘇苒搖頭拒絕,她不想早起回宮。
林恒也沒阻止,回宮確實妥當些。
“王爺,您不能喝酒的。”軍師瞧著那一瓶一瓶的灌下去,忍不住地勸阻。
早知道他就回軍營了,現在又知道了王爺一個秘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紀允衝著軍師搖頭,他們也就隻能口頭上勸,動手搶的話是不行的,一個是不敢,另一個是打不過。
季沉淵被嗆地咳嗽了幾聲,他雙目失神,手中的酒瓶不知時地滾落在了地上。
烈酒解愁是騙人的,連痛意都緩解不了,甚至更嚴重了。
“她不要本王的東西,還讓本王走。”
想到那張臉上的決絕,季沉淵心中發涼,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才緩解了一點刺痛感,酒選地有些辣,熏眼睛。
軍師和紀允隻能乾站著,然後大眼瞪小眼。
“本王不想走,但她趕人了。”
他抱著個酒瓶像隻被人丟掉了的大狼狗,縮在角落,委屈巴巴的。
“貴妃或許是有隱情的。”軍師乾巴巴地解釋。
季沉淵輕笑一聲,又猛地灌了一口酒,什麼隱情,沒有隱情,他就是被趕走了。
“影衛一事她知道了,知道本王監視了她,也知道本王一直在將她的事當成樂子,她生氣了。”
下午才親了的,晚上就把他丟了,如果他晚點去,是不是會好點,他就能晚點被拋棄,要是他今晚沒去重華宮就好了。
“王爺,貴妃或許是一時在氣頭上,過幾天就會好的。”軍師想了又想才開口,說了句有用的。
友情提示:不虐。)
【作者題外話】:甜文,不虐,男主純戀愛腦,絕對沒虐,馬上就好了,絮絮是吃奶糖長大的,你們也一起吃。(′‵)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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