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淵往一處方向看了過去,麵露諷刺,他拔劍躍於半空之中,那群死士也跟著飛起,雙方交戰。
今日的結果無非是兩種,死與活,隻是爭對攝政王。
刀光劍影,他們甚至沒有看清季沉淵是如何出手的,而半空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秦陽在暗處看地心驚,這些人是父皇養在宮內的死士,武功非一般人能比的。
早聽聞過季沉淵武功蓋世,可他真實見到時依舊覺得震撼,那些死士快沒了,秦陽咬牙,他遮住臉,拿起手中的東西,奮力地朝季沉淵潑了過去。
一隻箭羽插入了秦陽的發冠上,他灑完東西後下了死令,趕緊逃走,他不蠢,自然知道,一次暗殺罷了,不可能能弄死季沉淵,達到目的後,他趕緊跑了。
紀允正要去追,季沉淵攔住了,一劍封喉,還剩下的幾個死士,全部喪命。
他運著輕功,而後提劍挑起了地上散落的箭羽,十幾根箭在內力的加持下從秦陽的腦袋上飛過,落在了秦陽的腳下。
剛剛還是黑暗的山林,此刻,外麵來了一圈人拿著火把。
秦陽才意識到,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季沉淵,他的人竟然全部被殺。
季沉淵扔了手中染血的劍,冷笑:“太子殿下,躲什麼?敢設計本王,便要承擔後果。”
秦陽看著逼近的人,索性也不裝了:“季沉淵,你今日敢動本宮,皇室和天下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是當朝太子,就算設計了季沉淵又如何,君臣之禮就是最大的規矩,不管季沉淵是有心皇位還是無心,今日他都不會被殺。
季沉淵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諷刺道:“你還不配死在本王的手裡,本王嫌臟。”
秦陽滿目憤怒,但他又不敢反駁,季沉淵不殺他,但是會打他,上次的教訓,他已經受到了。
紀允得到眼神提示後利落地打暈了秦陽。
“王爺,接下來是?”
“按計劃送過去。”季沉淵眼底有些嫌棄,他拍了拍肩上落下的藥粉,冷淡吩咐。
紀允行了個禮,看著王爺離開的背影,他歎了口氣,若是以前,王爺從不會來‘光顧’這種戲碼,但現在,王爺竟然不嫌麻煩。
秦萱此刻在季沉淵的院子前等著,想到那位風光霽月的人,她心中按捺不住心動和激動,連身上的酸痛都顧不上了,等日後王爺成了自己人,她一定要讓王爺將紀允殺了,
她緊張又愧疚,這次幫著皇兄設計攝政王是她的不對,可她也是為了皇兄和父皇,他們養大自己也不容易,王爺會理解的,到時她去父皇麵前替王爺求情,再解釋,王爺一定會原諒她的。
時間越來越近,但秦萱沒有等到季沉淵,就被人擄走了,丟進的是隔壁的太子住的地方。
院內靜謐,季沉淵未在院中看見蘇苒也沒有他人,他心中起了慌意,他顧不得去查探周圍,快速地闖入了內室,內室後門外是半露天的溫泉。
滴滴答答的水聲傳入他的耳中。
季沉淵聞聲後快步過去,站在離溫泉的兩米處,他停下了腳步,整個人都僵硬了。
霧氣繚繞,外圍有暗黃的燈,裡麵的光景能看地一清二楚。
他定在原處,不敢動彈。
此刻的他在心中唾罵自己是昏了頭了,他派了不知多少人在苒苒身邊,左丞也安排了人,加之,苒苒並不弱,怎麼可能會出事。
來時動靜太大,此刻不被發現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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