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池瑾的人動手抓他裴修遠才恢複了理智,他直接與人對打,而那幾人故意將他引了出去。
人一走倒是靜了很多。
身份證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蘇苒瞧著那方向大概是去仙門的登雲梯了,弟子入門時要踏過幾百階的石梯考驗心性。
“石梯這般平滑,滾下去怕是對人不太好,好歹是風劍宗的宗主,不能將人得罪死了。”
在角落蜷縮著看戲的掌門胡須都抖了抖,夫人怎麼突然為裴修遠求情了?他緊張的看著仙尊,生怕仙尊那張嘴要吵起來。
怎料池瑾彎腰小心的笑問道:“那苒苒覺得該如何?”
“自然是要放些鐵釘鋪著,讓裴宗主少遭點罪。”蘇苒好心的提議。
池瑾縱容道:“確實該如此,是我考慮不周了,這就讓人去準備。”
說著,他牽著蘇苒往外走。
走前順便警告了掌門。
在風中淩亂的掌門不由咋舌,他就說,能和仙尊這黑心肝的待在一起的能有多簡單。
什麼能把人得罪死了,夫人那是想把人弄的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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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少遭點罪,罪是少了,命也快沒了。
他慶幸當初沒在夫人麵前說錯話,否則滾釘子的就是他了,不過他才不會覺得裴修遠值得同情,這時候來觸黴頭不就是找死的嗎?
突然,掌門注意到剛剛出去打裴修遠的似乎不是人,而是魔,他鼻子靈敏,能嗅出不同,他一猜定然是那群魔得罪了仙尊,仙尊就抓回來做苦力了。
你說沒事得罪一個愛記仇的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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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門的石梯中,裴修遠從上一直與人對打,在石梯上滾了一階梯又一階梯,並非他打不贏這幾人,而是池瑾躲在背後施壓,他再有天賦,修為再高也比不得池瑾。
什麼宗主形象,此刻就是個被打的無還手之力的落水狗。
偌大的鏡子還刻意擺在他麵前讓他看清此刻有多麼的狼狽不堪,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有沒有解氣點?”池瑾擁著她。
“什麼我解氣?明明是你吃醋。”蘇苒忙推卸:“仙尊這麼殘忍也不怕有人在背後戳你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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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隻是放些鐵釘,某人還讓人提一下推一下,故意挑著這個時候拳打腳踢,裴修遠估計在心裡要留下巨大的陰影。
池瑾下巴抵在蘇苒的頭頂,將她抱入懷裡,眼中含笑,忍著沒出聲,他輕咳一聲:“嗯,苒苒最善良,不像我這魔頭心狠手辣還不要臉。”
雖說派人是他做的,可那鏡子是苒苒吩咐的,總的來說是能稱呼他們倆是半斤八兩的,但他自覺閉嘴。
蘇苒從他懷中退出來,盯著他:“仙尊這麼記仇怕是得罪了不少人,日後他們來找你,我可是要躲著的。”
“無需躲著,想來尋仇的都死了,隻剩下一個。”池瑾攏了攏她身上的披風,包的嚴實了些。
“誰?”
“上一任魔尊,在魔界關著。”
“你有這麼好心?”蘇苒眼中帶著些好奇,其他的都死了,隻剩下一個留著,想來也不太符合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