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書心中沒有多少負罪感,這麼多年過去了,要不是有女兒在,她還沒想起過女兒生物上的父親,雖說鬱彬長的好看,人應該也不錯,聰明上進,在某種程度上確實符合她的口味,但可惜了,受祖輩們的影響,她對丈夫還真無所謂,還沒蟲族來的有趣些。
身材的確不錯,想當初她還多摸了幾下,可惜了,明書在心中感慨了一句,她還不至於會害怕對方會搶女兒,苒苒這聰明勁,把她爹能騙的褲衩子不剩。
蘇苒聽後立即在星網上找到了資料,研究部的博士,不過在二十年前就離開了研究部,現在不知所蹤,隻要還有芯片在,她就能追蹤,希望對方彆走太遠。
若實在是找不到,她就等個幾十年,日後去一趟這位麵的地府裡撈人,不對,是撈魂,原主要是還沒來得及投胎,還能順勢見一見父親。
“嶽母說的是幾十年前無故消失的鬱博士?”
眼見著自己女兒和女婿都燃起了好奇之心,明書掩住尷尬:“彆管他什麼時候消失的,總之他肯定是活著,過往的事一句都不能提,也不許問,總之是不能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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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明書看了眼陸琤:“未來女婿你可要好好找,否則,婚事就隻能延遲了,對了,軍部的公務你說說該如何處理?”
陸琤麵不改色,實則有些慌,他看出來了,嶽母在為難他,是對過往他嘴賤的報複,鬱博士消失多年,就連他那群學生都見不到,何況是他,除非是把研究部給轟了,也不知能不能有些線索。
至於公務,他義正言辭:“嶽母說的是,小婿定然儘全力。我近來在十五區,竟不知軍部如此大膽敢勞煩您來處理這些麻煩事,軍部的公務自然該是軍部來處理,我待會便去軍部好好審問看看是誰有這通天的膽子敢拿此事來叨嘮您,即刻便定然碎了他。”
明書:……
她準備再多的話都能因為陸琤說不出來,厚顏無恥,這幾個字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陸指揮官了,他可以擁有更不要臉的稱呼。
指揮官為救十五區犧牲,傳遍星網,但卻並未有人出來證實,導致人心惶惶,而為了收獲威信,帝夷先一步接管了陸琤的葬禮,並上報要大肆舉辦,舉國哀悼。
如此震撼的爆炸,最後調查隻得到了‘意外’兩字,這種程度的炸彈,卻隻死了兩人,帝夷心中也對陸琤能護人至此大為震撼,他慶幸自己趁早將這一威脅除了,否則日後他定然坐不穩元帥的位置。
可惜他的人在十五區都死了,不過也無妨,就當是送給陸琤和明苒的陪葬品了。
“廿婔,等陸琤的葬禮一過,我會告知明上將你我訂婚一事。”
那邊許久沒傳來聲音,帝夷心中存疑,已然有了不滿。
“殿下說的可是真的?”
不過幾秒,女音之中帶著驚喜與不可置信,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
“自然。”帝夷鬆了口氣,廿婔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不會有問題,他吩咐:“明書不能活,你想辦法將那幾管藥劑注入她體內,東西已經送去了明家,你立即動手。”
潦草的結束了對話,蘇苒將聯絡器斷了,地上的廿婔怒視著她。
“就算你活著又如何,是我貪戀殿下,是我一人的錯,你們誰都不能怪罪他。”
“都說是你的殺父仇人了,你還能這麼大度的為他送死。”蘇苒語氣中帶著遺憾,本以為會來一場反目成仇的戲碼,誰知,廿婔已經對帝夷走火入魔了。
“夠了,就算殿下殺了又如何,那也隻能怪廿家人自己弱沒本事,他們威脅了殿下就該死,你們明家也一樣。”廿婔近乎封魔,滿眼都是對帝夷的癡迷,甚至能為了他不惜一切。
廿家人自己無用就是該死,皇室的人沒幾人能簡單,能活到現在的人,誰沒沾上些血。
“這麼愛他?那我,成全你。”
蘇苒倒沒因為她的話生氣,也不知廿家人在地底下看著自己的蠢女兒這般想法會不會氣的想回陽間。
“你想做什麼?”廿婔警惕,拖著身子往後退,最後縮在了牆角。
“你當初怎麼對我的,我自然就怎麼對你了。用狸貓換太子這招來取悅帝夷為他助力,你享受了明家的東西,如今該還了。”蘇苒蹲下,掐住了廿婔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
“不,你要做什麼?我是不會背叛殿下的,你們休想,是你們明家蠢,所有廢物都不能擋殿下的路,放開我,放開!”
廿婔拚命的搖頭,可一切都無濟於事了,她目光渙散,嘴裡還念叨著帝夷,過了會,她眼神呆滯,直直的起身,恭敬的對蘇苒喊了聲:“小姐。”
蘇苒改造了那塊芯片,帝國植入的芯片類似於現代的身份證,隻作用於身份的象征,當然還能便於查詢軌跡,隻在帝國範圍內,其餘的便再無。
她為廿婔編造了新的身份,淡聲道:“告訴帝夷,藥劑已經注射。你去帝夷那收集他偷天換日的證據,儘早回來。”
“是。”
見她出去,蘇苒拿起濕巾擦拭了手,她不怕廿婔會恢複,若是對方真能因為對帝夷的愛做到如此,那也沒機會說話,一旦動了念頭,就自爆。
這法子還是從帝夷那學來的,就像原主殺不了陸琤就要自爆一樣,在位麵待久了,什麼法子都能學上幾個,替身這事,蘇苒認真想了想,她或許可以往哥哥身上套。
比如她變成蘇瑾的樣子登位,念頭剛起來蘇苒就打消了,母上可不好糊弄,長老爺爺們更不好糊弄,弄巧成拙她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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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想起她上次給哥哥房裡送的美人,現在可不行了,有嫂子了,本來蘇瑾就磕磣要是還因為這事被嫌棄,誤會就大了,她急忙拿出了張符紙,傳了封信回去讓步蕊把美人們都送走,可不能讓嫂子吃醋了。
好不容易有人要了,哥哥他最好是能把人看牢了,否則她就要去母上那告狀,打算蘇瑾的狗腿。
符紙一收,蘇苒餘光後瞥,唇角勾起:“你怎麼每次都喜歡跟在後麵?”
陸琤從後出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眼中有好奇,無疑,他看見了苒苒剛剛手裡拿著的符紙,一下就消失了,這種東西他覺得熟悉,但又確定自己從未見過。
“也就兩次。”
第一次和現在。
蘇苒笑了,可不隻是兩次,是很多次,和小尾巴一樣。
“如何?”
她揚起臉,明媚的笑意入了陸琤的眼。
年輕的指揮官隻呆著,這張臉自他進明家後唯獨此刻才看清,星網上常言明家大小姐有傾國之色,他從未在意,如今才見,確實是不愧於他們的評價,甚至要高於。
“好看。”
“好歹是個指揮官,你就沒有彆的詞來形容了?就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