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胸口處,那種室息感許久都散不去。
一道微光折射,車座旁不知何時放上了一把鑰匙,他撿起,完好的配對,是解手銬的鑰匙。
病房內,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房間,蘇苒的人守在了這。
喬曄還暈著,沒有醒來,手上掛著吊水。
蘇苒撤走了人,端起一壺水,三十五度,正好,對著喬曄的臉,嘩啦的倒了下去。
水壺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喬曄的腦門上,很快就鼓起了一個大包,被水潑驚醒的喬曄咳嗽了幾下都沒來得及睜開眼又因為這麼一砸給暈了過去。
脆弱的很。
本要說話的蘇苒沉默了一下,白倒的水。
她拿起了一根乾淨的針管,找了個疼又不致死的部位,用力的紮了進去。
"啊!誰?"
喬曄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渾身是水的他並不好受,眼睛都睜不開,隻能用手亂擦著臉上的水,往外看,見到了來人,他的表情立即轉陰,表情大變。
"喬苒,你做什麼.啊!”
針管從他身上拔出,蘇再慢條斯理的將針管收好。
“教訓你,看不出來?”
"你在發什麼神經?"喬曄疼的齜牙咧嘴,他從沒有受過這種傷,對蘇苒隻剩下了不滿和怨恨。
"都說了,教訓你。"
蘇苒重新整理了手套,看向了那瓶吊水,砸了算了。
喬曄掀開被子下床,結果頭一陣眩暈,後背疼痛,他直接摔在了地上,手上的針也開始回血,腦子昏沉,那是被砸的,後頸處也腫起。
已經暈沉沉的要看不清人了,喬曄慌忙的去按鈴聲,卻被蘇再拍開了手。
“喬苒,你是不是瞎了?沒看見我現在傷著嗎?”
好不容易恢複了點的喬曄大聲吼著,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他定然要讓喬再跪下來道歉才能消氣。
蘇再拿起吊水瓶,順著針管用力的一扯,鮮血在喬曄手上進出,他忙的捂住手背,疼的又暈又沒隆力奇,怒氣勃勃的盯著蘇苒:"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是啊。”
蘇苒將手中的東西丟在了垃圾桶,鮮血半點都沒沾在她身上。
像是惡魔般的低語,喬曄背後出了冷汗,他猛的驚起,爬著靠在了椅子上,看清了蘇苒眼裡的殺意,又怕又氣:“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是你親弟弟。"
喬再怎麼敢說要殺了他,她不是最會裝什麼姐弟情深了,現在為了家產就不想裝了是嗎?
"弟弟?"蘇苒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嗤笑了聲:"你幫著外人冤枉我的時候,幫外人對付我,辱罵我,任由她推我下樓進醫院的時候,可沒有想過你是我的親弟弟?"
誰能想到寵了這麼多年,用心護著的血脈相連的弟弟會反咬她一口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你,是你嫉妒泠泠善良,是你見不得她好,是你想爭奪家產,你自己作的惡有這樣的下場都是該的。”
"作惡就該下場難看,話不錯。"蘇再轉動著木珠,冷聲道:"你們兩個就一個坐牢,一個住院,都是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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