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也不見他說出一字反駁的話,秦玦臉盛怒意,他直接擰斷了曆北寒的手,骨頭聲嘎吱響,可見力道之重。
曆北寒被人抵著命脈,不敢輕舉妄動,饒是如此也不敢讓人動手,手骨折斷,他頭冒冷汗,麵對著一眾下屬,被一人壓製至這種地步,這樣的恥辱曆北寒能記很久。
光明正大的在曆家,卻被外人威脅壓迫,甚至連拿武器的機會都沒有,被威脅了性命,他無還手之力,這比任何一年所受的侮辱都要嚴重。81.????
但凡是任何人,曆北寒或許還能對付,偏偏這是秦玦,還有他最不放在眼裡覺得蠢笨至極的唐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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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秦玦小心的為蘇苒擦拭著手,一係列檢查完後,兩人無話,車內安靜無聲。
“秦玦。”蘇苒小聲的喚他,手覆在了他手上。
“我在。”
秦玦一把抱住她,儘量的控製了力道,可儘管如此,蘇苒依舊感受到了他的緊張和擔心。
她沒有出聲,想拍他的背,手又放了下來,來前她囑咐過了不會出事,本算好了時間,可誰知會有唐羽的叛變,才讓他剛來便瞧見了那一幕。
秦玦雙臂逐漸收緊,他輕蹭著她的臉,壓著嗓子,小心翼翼的捧著她:
“乖苒,彆怕,我在,一直都在。”
一遍一遍不耐其煩的柔聲哄著,唯有抱著人才能讓他確認虛實,知道他的乖苒在他身邊,沒有出事。
開頭的那一幕,秦玦差點要將曆家給毀了,他從未這麼擔驚受怕過,怕來晚了一步他會永遠失去。
若她出事,秦玦能將曆北寒給碎了,在進門之際,他從未有過如此重的殺人心,想將人直接給崩了,曆北寒就算是死幾次也不足惜。
他想過無數重可能,不管是哪一種都無法接受,在碰到蘇苒那一刻後,壓在心底的情緒徹底湧出,他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他早已認定懷裡的人高於自己,願意奉出一切,隻求她歡心。
秦玦此刻萬分清醒,他能到唐家不過是因為他心中所想,隻是那時以為是興趣使然,原不過是私心所致,他任由自己沉淪,在今日才猛然明白,想要的唯有一人。
他話不算多,此刻卻將講心意全部訴說,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說出,千言萬語化作了沉默。
忽的,蘇苒抬眸,與他對視,那眼中不再如平日一樣的戲謔,隻盛滿了柔色和說不清的情意,她小心的吻在他嘴邊,輕聲道:“都說了沒事,再說了,不是有你?”
秦玦臉色微變,那曾在心間翻湧的擔憂成了雀躍和欣喜,他不知道這句話算不算是信任,彼時他有些呆愣又高興的回道:“是,還有我,我會保護好乖苒。”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低語了一句。
“如果……,能不能是……”
他的聲音很低,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蘇苒沒有聽清這樣的嘀咕聲,隻聽了斷斷續續的幾個字,或許那斷句處他並未說出口,隻是壓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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