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藍色的睡袍鬆鬆垮垮的披在他身上,隻要一扯就會全部脫落,不得不說,秦玦的身材是很好的,繞是這麼衣衫半解,也極具誘惑力,明明一大把年紀了卻依舊如男孩一樣青春的臉,在此刻看著溫順,讓人產生了一股莫名的破壞欲。
想撕碎,再壓倒。
更彆說,秦玦還這麼故意的做出些這樣的動作,他正欲下一步,眉頭一皺,掀開了蘇苒的衣袖,不見半點傷痕,唯獨是那股血腥味,很淡,說明不是她的。
那把藏在袖口的尖刀早已不見,唯獨腰間的槍還在,是他給的。
秦玦隻沉默了一瞬,又恢複原樣,他沒太多的心思去顧及彆人,隻要他的苒苒無事便是最好,其餘的與他沒什麼關係。
蘇苒垂了垂眼眸,本就沒掩飾,被發現了也是應該的,她抬眼望著他,秦玦的眼中沒有絲毫探究的欲望,並非是不在意,他鮮少過問她的事,隻要她不說,秦玦也能做到不問。
她撲在秦玦身上,聲音依舊溫軟:“他罵我蠢,還想騙我,所以我捅了他。”
塔讀小~。說—.—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秦玦眉頭舒展,不動聲色的抱著人,對於她所做的是完全的縱容:“捅的好,他該,下次我來,直接殺了便好。”
不問她這麼嬌氣是怎麼將人捅傷的,隻要她安好,秦玦便無意探究。
“捅人也累,下次當然要你來。”
驕裡嬌氣的話給足了秦玦安全感,那點不安瞬間被化解,他會心一笑,抱著人進了浴室:“黑蛇已經丟出去了,苒苒摸摸,我身上很乾淨。”
說是讓秦玦和那條蛇一塊去甲板上跪著,結果秦玦把蛇帶回家裡來了,唐啟看著他手臂上環著的蛇直接嚇的暴走,蘇苒剛開房門看見的就是跪在搓衣板上的某人,而他膝蓋下跪著的是他擰成麻花的黑蛇。
秦玦腿疼不疼不知道,但黑蛇是沒剩兩口氣了。
讓他在甲板上跪著,不是讓他跪死蛇。
繞是再大膽子,見他拿著條蛇當破布擰也會被嚇一跳,無例外,秦玦被‘趕’出去了。
秦玦委屈了一下,他隻是覺得跪的無聊了才時不時的拿著蛇尾巴亂繞的,再說,蛇又不會死,頂多是暈兩下,但他會無聊死。
蘇苒手指頓住,她摸在了秦玦的胸前,那條睡袍直接滑在地上,隻剩下了最後一層遮羞布,秦玦最後幾乎是光著身子,身材展露,他抱著人進了浴缸,水花濺處出,粉色的花瓣貼在了肌膚上,秦玦關了浴室的燈,隻剩一片黑暗。
視覺消失,聽覺與感覺並行。
……
唐羽死了,猶如蘇苒料到的那般,曆北寒絕對不會放過一個背叛者,哪怕他是冤枉的,而唐羽真能偷出些重要資料是蘇苒沒算到的,正巧讓她少花了點時間。
以賭場和地下格鬥場去對付曆北寒,而再用唐家做鎮,就算曆北寒再能窩著當烏龜躲也傷了不少元氣。
短短半月,蘇苒接連的毀了他的數次交易,明麵上的還是背地裡的,隻要是曆北寒的,她就要摻和上去,直接搶。
絲毫沒有給曆北寒留臉麵。
賭場和格鬥場開了分部,就開在了曆家產業的對麵,擺明了要搶生意。
本就因為輸給一個女人讓曆北寒名聲大損,如今幾番相鬥,他慘敗的消息幾乎是傳遍了圈內,如今誰不道一句他是比女人還沒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