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的氣氛著實安靜的詭異,蘇苒端著茶,像是沒有發覺到他那近乎在求助討好的神情,繃著一張臉實際上比誰都慌,她不緩不慢的朝秦玦走近,每一步都跟死神的鐮刀一樣,直擊秦玦的壽命,他已經感受到壓迫感了。
秦玦揚起了強裝的笑容:“蘇小姐的禮物太貴重了,我命薄,承受不起。”
《關於老婆想和他比試但他壓根就不敢這件事》
“秦爺說笑了,我看你命硬的很,幾百道雷也劈不死你。”蘇苒是帶著笑意的,她拿起了剛剛朝她杯子打的那把槍,輕轉把玩了一下,嫻熟的扣動扳機,槍支敲了敲桌麵,在試著硬度:
“秦爺的槍法不錯,和我的飛刀有的一拚。”
那一槍要是歪了一點,她的手就要廢在那呢,準的很啊。
秦玦抓緊椅子的手柄,頓時開啟了頭腦風暴,凳子上就跟有針一樣,他開始坐立不安,甚至不敢抬頭看,他一麵唾棄自己要敢於認錯趕緊起來,但凳子上有針還有膠水,根本動不了,隻能結巴道;
“不,不敢,還,還是蘇小姐的飛刀,厲害。”
蘇苒舉起槍,慢慢的挪動著,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手臂:“哪能比得上秦爺?畢竟秦爺能一槍碎杯呢。”
秦玦呼吸都聽了,手抓住了抵在自己手臂上的槍,一著急就胡亂的做了解釋:“應該是病犯了,見到蘇小姐這樣漂亮優雅的女生,一時就大腦宕機,手抽筋,眼睛也瞎了,才開的槍,蘇小姐沒受到驚嚇吧?”
“我帶著麵具,秦爺都沒見過人怎知容貌呢?難不成是街上隨便來個人也能得秦爺的誇讚?”
秦玦手心有些濕潤,他趕緊解釋:“我此生隻看蘇小姐一人,眼中也唯有你,旁人與我沒有關係。”
“秦爺這般與我解釋,不怕那位唐小姐生氣?”蘇苒重重的咬住了後麵的兩個字。
秦玦呆了,他思忖著直接說沒有兩人之分這種話被打的可能性,估計為十成十,還是選擇閉嘴為好。
“那我回去哄?”
話說的和渣男一樣,連身後的秦文臉色都變了,比吃了可惡的香菜還難看,萬萬沒想到秦爺會是這種人,形象一落千丈、
看在和唐啟那點交情,還有唐小姐也算是他半個妹妹的份上,秦文猛咳嗽了幾聲,但也沒打斷秦玦。
全然不知形象一落千丈的秦玦還在發動著已經死機了的大腦,他捧著蘇苒握槍的手,落下了一吻:“我錯了。”
不該沒認出老婆,雖說有些猜測,之前閃過了無數個相關的念頭,但隻覺得過於詭異,他家乖苒哪是能殺人的料,秉持著懷疑的態度,這件事也被擱置了。
猜測幾番,次次的證據還有他的推理都指向了蘇苒,秦玦一時不知該信自己的直覺還是信彆的,直至剛剛,一切的思路都清晰了。
“蘇小姐想怎麼罰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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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苒來了興趣,眼中帶著些躍躍欲試:“當真?”
“千真萬確。”
秦玦一臉要去赴死的神情,就算是在夾板上跪幾個晚上,再被打兩槍也沒關係。
“行啊,那我要秦爺和唐家大小姐斷了,以後跟我,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這樣呢?”
秦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