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了一切的曆北寒儼然不再顧及什麼,他什麼都沒了,把臉麵和尊嚴賤賣最後也沒得到想要的,費儘心機的討好那四五個女人,被訓成隻會汪汪叫的狗,轉而就被賣了。
蘇苒:“當然是要你償命。”
“你到底是誰?”
曆北寒手裡沾的血太多了,殺的人也太多了,他每一次都是斬草除根,不留下隱患,能殺的都殺儘,有哪些仇家他早已忘的精光。
蘇苒輕嘖了聲:“我以為你該是第一個認出我的,畢竟我們也算熟了。”
秦玦沒認出不奇怪,她每次都故意坐的遠遠的,還會讓係統給秦玦發消息誤導他,反倒是曆北寒認不出才算怪,又或者是他認出了卻又故意裝認不出,他應該是最了解原主的才是。
麵具一摘,曆北寒兩眼發昏,腦袋止不住的疼,他站都沒站穩就倒了下去,滿眼的恨意和複雜:“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怎麼會是你?怎麼可能?”
沒錯,曆北寒猜到了,彆人或許對唐苒不了解,但他了解的很,為了能接近唐苒,他做足了準備,習性都記的清清楚楚,至於後來有了催眠他便開始敷衍了事,可對唐苒依舊了解。
無緣無故的敵對還有殺意,他早就有所懷疑卻不敢相信,更不願去承認自己會輸給一個多年的廢物,就是這麼一個廢物贏了他,被外界笑話了不知多少年的蠢貨讓他身敗名裂,成了喪家之犬。
氣急攻心,曆北寒一口血噴出,他大笑:“唐苒,你,你夠狠。”
斷了他所有的後路,更毀掉了他的全部,何止是狠,一個狠字都無法概括。
“過獎,可比不上你的催眠。”蘇苒招手讓人把他拖遠了些,血腥味才沒那麼刺鼻,她輕嘲:“我和舅舅本該安安穩穩的,唐家也會一直這麼下去,偏偏有你這麼個貪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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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儘了淒涼苦楚的曆北寒如今倒在地上,他爬了幾步,沒爬起來,看著出現在蘇苒身邊的戀愛腦秦玦,又是一陣氣,再次吐血,那滿臉縱容和寵溺的不得了的模樣根本就不像外界的秦爺,這比殺了曆北寒還要痛苦。
“殺了?”秦玦緩緩的捏著蘇苒的肩膀,輕聲的問。
“殺吧,本想讓他也受受催眠這一遭,現在沒了興致,不如折磨死算了,都是一樣的。”
他的命就在這麼隨意的對話中被了結了,曆北寒不甘也沒辦法,不服如今也服了,他從曆家開始縮水那幾日就已經後悔了,可幾次來尋蘇苒道歉都被拒絕,最後落到了這種地步。
若是再來一次或許曆北寒會更加充足的準備好不留一絲的破綻,可現在讓他答的話,他是悔了,不該惹唐苒和秦玦,哪怕安安穩穩的這麼過著,他也不至如此,不至落魄慘敗至此。
人固然如此,唯有撞夠了南牆,把自己逼到絕路,無路可走之時才會在那赴死的短暫的瞬間想起過往並生出後悔的心思,諸如此刻的曆北寒。
‘砰’
一槍過去,不致命,隻打在了他的腿上,又是一槍,是右腿。
接二連三的開槍,饒是曆北寒能忍也會大喊出聲,疼的打滾,絲毫沒了形象。
大腿血肉模糊,可秦玦擺明了不會放過他,在數不清的槍聲中,用完了彈夾。
這麼多槍,曆北寒隻是暈了過去,還沒死,沒到致命處也死不了,蘇苒讓人潑醒他,拾起槍對準他的腦袋直接了斷。
那灘血水一般的東西,她沒看一眼,吩咐唐聞:“燒了,骨灰找個無人處揚了。”
當初曆北寒也是這麼做的,隻不過是被秦玦花錢買了下來,如今就當是完成他過往的願望了,許給彆人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秦玦讓人收拾了地上的汙痕,他小心的抱著蘇苒,他能看出苒苒並不恨曆北寒,隻是單純的要折磨死他,那有什麼關係,隻要乖苒高興就好,雖說曆北寒死了,他家乖苒看著也不是很開心。
“立個碑吧,順便上個牌位。”蘇苒低聲說著。
秦玦頓住了:“什麼牌位?”
“唐苒的牌位,就當是給過去告個彆,也說聲再見。”
給原主立碑和牌位是蘇苒每次都會做的,人總要有始有終,牌位放在唐家原主會很開心的,上次被這麼對待估計很害怕吧,可那時無人能幫她,唐家一個個的被弄死,而原主什麼都做不了,拚了命的逃,救人卻被折磨。
秦玦手握緊了些,呼吸也一停,好似不在意般道:“好。”
蘇苒扭頭輕拍了拍他的腦袋:“彆瞎想,去哪都會帶著你。”
秦玦心鬆了鬆,全然沒了剛剛的緊張,臉上多出了一抹笑,他低聲問:“苒苒姓蘇?”
“對啊,山裡來的妖怪,專門吸食精氣的,正巧盯上你了。”說著,蘇苒在他的脖子處咬了一口。
“那你隻能吸我的,也隻能盯我一個人,不要去找彆人。”
秦玦暗戳戳的想著,要是去找了彆人,他就把那個人給抓走送到非常遠的地方去。
蘇苒被他的神情逗笑:“你還真信?怎麼和你養的黑蛇一樣笨?”
她是正經的妖,不,她也不完全算是妖,畢竟那人的血統厲害著,閉著眼睛亂修煉也能步步升,她們妖族可不需要吸食精氣成長。
秦玦:“……”
他比蠢蛇聰明多了。
看著地上的曆北寒,他將要說的話收了回去,曆北寒和那幾個女人玩的可不是簡單的遊戲,肮臟的不能再肮臟,這種忍耐力是秦玦都能說句佩服的,人已經死了,這種事他也沒必要讓乖苒知道,畢竟太臟了。
下一秒:
“今晚你依舊彆進門,睡客廳。”
秦玦甚至沒來得及把討好的話說出口,又聽到:
“反對無效,再多說就加一晚上。”
秦玦: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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