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行禮,我現在就行禮,你不許動他們。”晴月以為是話奏效了,她知道的,皇帝不敢動他們,說不定就是故意這麼嚇嚇。
“你行禮?朕居萬人之上,受朝臣禮,百姓禮,你一無絕世才學,二無傾城之貌,堪似汙泥草芥,何來的底氣同朕以禮談條件?”
“我……”晴月啞口無言,她當然知道皇帝殺人不需要理由,可被貶低成這樣她不服,卻又說不出她的底氣是來自於皇帝喜歡大人。
蘇苒一直溫溫和和的,隻吩咐:“朕許久沒見過這麼主仆情深了,既然你求情,那就應了。”
晴月和宮中的人一喜。
下一瞬:
“就,一同行刑。”
“你敢,啊!”
晴月還沒說完就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安得福一腳踹在了地上,宮人們的動作很快,那拶子快速的套在了她們的手指上,兩端細繩一扯,用力擠壓,幾根白花花的手指當即變了顏色。
聲聲慘叫,混雜著一起,聽著好不熱鬨。
宮人們都是用了蠻力的,安得福在旁恨不得自己來,早就見不慣這晴月那副姿態,如今可算是能打壓打壓了。
沒有堵住嘴,前幾下,晴月還是滿臉恨意,口中還有對蘇苒的罵聲,無非是那幾句,這力道一上去,疼的就隻剩下喊疼聲了。
無論她幾番求饒,說什麼也沒人搭理。
瞧著聲音越來越弱,顯然是幾個沒了力氣,蘇苒瞧的沒勁了,又道:“再杖責五十。”
五十大板加拶刑,女子壓根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力,或許不到五十她們幾個就沒了性命,晴月奮力掙紮,她頭上的簪子和發飾都在拶刑中掉了一地,頭發散亂,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她咬著牙關,眼底儘是恨意還有恐懼:
主仆情深在此刻已經不管用了,晴月無暇顧及這些人的死活,隻爬著要到皇帝身邊:“陛下,我,我認錯。”
偌大的聲音讓她用儘了力氣,蘇苒和沒聽見一般,幾個板子立刻打在了他們的身上,又是一陣慘叫聲。
還沒打幾下就有人先受不住了,蘇苒直接讓人用水給潑醒,又接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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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晴月用力的翻身一滾,全身和撕裂了一樣,滾在了蘇苒麵前,她抓住了轎子的邊緣,眼裡都是哀求,那點傲氣就這麼被磨儘了。
蘇苒支著下巴,若無其事的看著地上已經快要暈了的人,不留情的又讓人潑了盆冰水,四月份的天,時而刮風,還屬於冷,這樣的一盆水,足以讓人清醒。
冰冷刺骨,晴月一陣哆嗦,終於學會了後宮中的那些女人的話:“求陛下,開恩。”
“朕未曾加罪於你,何來的開恩?”
恰似春意暖陽,荷葉低垂輕撫湖麵,溫潤脆耳,這般清揚的語調,還帶著些寬和與縱容,好似兩人是在依偎獨處,不見絲毫血腥那般,更像是尋常人家的私語。
可這般話語給晴月帶來的隻有冷,比潑在身上的冰水還冷,她如今知道了,麵前的帝王就是個瘋子,是個劊子手,他對誰都不會有情,而他們觸碰到帝王的底線。
男狐狸精:再不來媳婦都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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