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跟你學的？”蘇苒唇角翹起，語氣得意：“這隻能說明是穆教授教的好。”
穆諶低頭看她，眼底帶著些暗色和情欲：“苒苒若誠心想學，我不介意再教點難度大些的。”
“？？？”
“比如”
“……”
“也能是”
蘇苒臉色微變，眼底帶著點訝異，她是真不能想穆諶是怎麼做到在大白天頂著一張正經臉端著個嚴謹態度說出這些見不得人又露骨大膽的話的，千年不見，臉皮見長。
穆諶不以為意，手指輕撩開蘇苒的衣擺，撫住了她腰間的軟肉，輕笑道：“苒苒不想試試？我親自教學，十小時免費，絕對能保證你不勞而獲。”
“……”
蘇苒用力掐了他的手：“再瞎說你晚上就去古墓陪蚊子。”
穆諶委屈巴巴的收回視線，他隻是想試試十個小時而已，他能有什麼錯？
……
穆諶郵箱中突然多了份郵件，梁澤發的，桌上那份保密協議被蘇苒拿在了手中，她看清了上麵的內容，清楚的寫著‘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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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諶心底一慌，想遮擋住卻已經來不及了，無疑，蘇苒已經全部看完。
蘇苒輕掐他的手，用力的擰了一下：“交換？換臉？整容？誰教你的？”
穆諶握緊了些手，聲音輕顫：“我怕你不想見季沉淵，更怕你不喜穆諶，所以才找上了梁澤。”
他沒那自信確定苒苒見到他就一定會喜歡，才由此去做了萬全的準備。
蘇苒聲音冷了些：“說實話。”
穆諶忙抱住蘇苒，小心的貼近她：“你彆生氣，我說實話。因為，他是梁澤。”
諸如上次的太子，他們是世界的忠心，穆諶心中清楚，他推算了無數次，將一切羅列出後才得出這樣的結論，運氣好到詭異，他也由此能推出梁澤和那個女的也受這個世界偏愛，而他似乎是對立麵。
怕蘇苒也受這樣世界的影響，他才會下決心找到梁澤，換臉，那是他最後的辦法，若梁澤真的有這樣的運氣，受人偏愛，那他願意放棄穆諶的身份成為梁澤。
他本是一人，哪怕孤身被遺忘也沒有什麼關係，藏在角落不為人知也不是大事，可唯有滿身光亮，足夠耀眼，才能讓苒苒再次看向他的話，穆諶願意從自己的陰暗處走出來，成為新的人，不過是張麵皮而已，棄便棄了。
隻需一句話，再望入他眼眸中的情愫，蘇苒霎時懂了他話中的意思，她輕敲了他的額頭：“原來你也知道隻是一張麵皮而已，那它確實隻是一張麵皮。”
浮世三千，人各不同，在穿梭的雲海之間他能一眼認出她，她亦是如此，耀眼的是攀附在體內的靈魂，而非那張臉。
穆諶向來冷淡的臉上沾染上了燦然的笑意，他輕笑出聲，心底觸動，未曾如此滿足過，原來他無需一遍又一遍的去確認強求，這瞬息萬變的俗世之中，認定的那人會一直堅定的選擇他，梁澤是梁澤，而他是他，穆諶無需多亮眼，更不需要世界的偏愛，獨占且受一人歡喜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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