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苒聽他的話後才幽幽道:“如此我就放心了,若我受傷就直接服用冰心蓮療傷,芸姐姐的命珍貴,我要是身體不好了定然會影響她解毒的。”
“葉霜,我是不是說過,你就是一條爛命,拿什麼來和我談條件?”
“談條件?哥哥誤會了,我隻是想保命罷了,要真保不住了,就不保了,父親在時曾說過,人不能憋屈至死,去見他也要找些墊背的,否則豈不是白活了?”
蘇苒笑意不達眼底,她現在的心情還算不錯,見他跳腳著急,她就越高興,活著的樂子哪有死了的黃泥好玩。
本要暴怒的葉弘軒卻突然靜了下來,他聽出了話中的意思,找上慕容旭算計葉霜也正是如此,他好不容易煉成了這樣有意誌的藥人,為的不隻是要去樓越的心頭血,他還要拿下藥門穀。
可偏偏葉霜有自己的思想,常常不受控,僅僅靠著折磨根本無法達到目的,他也隻能聯合慕容旭,雖討厭慕容旭,但到底是為了芸兒。
“你這是在威脅我?”
“哥哥說笑了,我不過是想活命,順便提些合理的要求罷了,哥哥若是這都答應不了,我又如何能取下冰心蓮呢?”蘇苒走了幾步到椅子上坐下,不顧葉弘軒的臉色,她邊給自己倒茶邊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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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哥哥去取,我留下照顧芸姐姐如何?”
葉弘軒沉下了臉:“夠了,護衛我會安排幾個給你,彆再得寸進尺了。”他不知蘇苒是何時如此大膽的,要不是看在她是他辛苦煉製的藥人,葉弘軒早就親手殺了她。
“葉霜,我說過了,好好認清楚你的身份,你就是我手底下的藥人,我想殺了你輕而易舉,這世上最痛苦的可不是死,想必你先前也已經體會過了。”
磨刀碎骨,剜肉,放血,斷筋脈,這都是他曾做過的,葉弘軒惡狠狠的警告。
他此番前去取冰心蓮必然會由此得罪不少人,若由葉霜去,到時候他就小懲大誡,還能給自己博來好名聲,慕容旭如此做,他定然也不會落了下風。
蘇苒平靜的回他:“哥哥放心,我隻是想活命罷了,你說過的,隻要芸姐姐的毒解了就放我自由,不是嗎?”
葉弘軒的臉色緩和,心中冷笑了聲,倒是不知自己這妹妹曆經這麼多還是如此蠢,他笑道:“這是當然,隻要芸兒的傷好了,我就放了你,到時你愛去哪便去哪。”
那話說的認真極了,蘇苒也不做聲,對方隻當她是相信了。
葉弘軒向來高高在上慣了,如今被蘇苒這一威脅,心中不滿,也因此,他並未給出門的蘇苒一分錢。
雖是如此,蘇苒倒也不急,她此次出來沒有帶上那幾個侍女,葉弘軒是故意的,他妄圖借此懲罰她,身後跟著的護衛,隻保證在她生死之際救她,其餘的一概不理。
林中靜謐,蘇苒靜靜的候著,忽的空中一排箭羽直直的朝她攻擊而來,身後的護衛直接退後不予理睬,蘇苒閃身躲開,見飛箭越來越多,她提劍迎了上去,直接斬斷。
“原來是個黃毛丫頭。”半空中出現了個灰白色長發的男人,他目光淫邪:“你這丫頭倒是不錯。”
話落,蘇苒手中的綢帶直接打向了他的眼睛,男人叫痛一聲,捂著眼睛避開,他臉色驚變:“天門派的人?”
長發布衫之人是出了名的采花賊,與那行偷盜的有東西賊子之稱,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幾乎都被采儘,他使出大刀:
“你天門的人竟也要接單?”
巫衣老賊慣愛出這樣的單子,接單得錢。
“誰叫你命薄?”
蘇苒輕喝了聲,長袖飛出,男人的大刀被卷,他掌心發力,一掌擊退了那袖子奪回了大刀,也不再顧及天門的麵子,直接發起攻勢。
到底是多年的采花賊,他靠的就是唯快的武功才能取走女子的清白,還不損半分,對方的武功明顯要低他一層,如此,他便更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