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是我的女兒,我能做什麼?不過是妖族的秘術罷了,你大可試著再如同今日1般刺激她,讓她想起你,1旦她開始恢複記憶,就會筋脈寸斷,流血而亡,灰飛煙滅。”
木梓臉色冰冷,不帶絲毫的情緒,絲毫沒有因為女兒昏迷而有半分憂心。
鶴衍便是有怒意也不得發泄半分,他儘量的沉穩,抱著蘇苒不肯鬆手,他咬牙:“我知道,你有不滿,你大可衝我來,苒苒是無辜的,是我引誘的她,是我的錯,你怪在我身上便好,彆傷她。”
“我傷她?笑話?傷她的人是你,若你本分的離開,她自會安好。”木梓手握長劍對準的蘇苒的心口,鶴衍要躲,卻見到了木梓另1隻手裡握著的命牌,他僵住,不敢動半分。
“雲渺宗就是禁忌,我平生最厭雲渺的東西,尤其是和陌塵霄扯上半點關係的人,而你便是最大的禁忌。我知道,你不懼我殺你,也不怕我以命威脅,那苒苒呢?我以她的命威脅,你敢賭嗎?”
鶴衍的手指稍稍握緊,他眼神黯淡且無力,頓時無助,做不出半點反應。
木梓臉色冷然,眼底是決絕和狠意:“你敢接近她,我就殺了她1勞永逸,你不敢賭,但我敢殺,她與你在1起已經踩了我底線,既然養著的女兒不聽話,那不如殺了為快。”
話落,木梓捏緊了手中的命牌,靈力注入,蘇苒氣息愈加的薄弱,靈魂顫動,身上的束縛愈加的重,鶴衍瞳孔微縮,他抱著人半跪在了地上,那1身的傲骨和尊嚴也1同的丟在了地上,他妥協:
“彆傷她,是我的錯,求您,彆傷她,我離開。”
最後那句話鶴衍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口,他拿出毯子小心的把苒苒放了上去,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遠了些。
木梓麵色未變,長劍依舊指著蘇苒,她威脅道:“你最好不要耍什麼心機,我最厭脫離控製的東西,若苒苒再記起你,我便親手殺了她,殺不了陌塵霄泄憤,殺他的女兒亦是1樣的。”
長劍在蘇苒的脖子處劃出了1道血痕。
鶴衍心1緊,使靈力彈開了木梓的劍,治好了蘇苒脖側的傷,他忙道;“我現在就走,你彆傷她,求您,不要傷她。”
直至鶴衍徹底離開,木梓才鬆了口氣,她知道,這1局她賭贏了,鶴衍不會再來了,木梓有些失力,小心的將女兒抱起帶了回去。
1切都隻能怪陌塵霄,是他親手毀了雲渺宗,是他親手毀的,木梓在心中辯解著,她隻是想苒苒能好些,她隻是不想讓女兒走她的老路,是陌塵霄的錯,是他親手毀的。
……
那常給妖族送禮的人再未出現過,可木梓知道,鶴衍1直都在,他遵守了那場不算賭約的賭約,再未來打擾過半分,隻偷偷看著不踏入妖族,於木梓而言不算什麼。
她日日都鎖著苒苒不讓她出去,儘量的避免了她1切與鶴衍碰麵的機會。
甚至忍著惡心再次去求了陌塵霄,毀了鶴衍和苒苒的姻緣線,這萬全的準備讓木梓以為是萬全的,可隻是她以為的。
……
那幾年,鶴衍安分了不過幾日,依舊是珍寶大量的往妖族送,但凡聽到是苒苒想要的,便是再難取的東西,第2日就會出現在妖族,日複1日,沒有絲毫的懈怠。
木梓從1開始的驅逐威脅,到後來的麻木和睜1隻眼閉1隻眼,她在等鶴衍耗儘耐心,卻不想先沒了耐心的是自己。
“尊上不覺得不值?你所做的,苒苒1輩子都不會知道。”
鶴衍的眼中出現了笑意:“她開心就好,苒苒今日收到了喜歡的珠串,我知道,她很高興。這是我尋來的東海靈珠,聽聞您需要,正好帶來了。”
“不必了,你自己留著吧。”
“我不喜歡這種東西,這是挑剩下的最後1顆,苒苒不喜歡這個顏色,您可以拿著,否則就要送回去了。”
“……”
東海的靈珠總共就十2顆,他全都順走了。
木梓氣不打1處來,從未見過比陌塵霄還臉皮厚的,她不由斥責了句:“尊上莫不是有病?”
鶴衍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嗯,苒苒能治。”
“……”
……
鶴衍簡直是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木梓再如何也發作不了,因為鶴衍很守‘規則’,確實沒有踏入妖族半步,也沒有私自去見苒苒,她找不出合適的理由。
然而某天,鶴衍消失了,接連幾日不來,木梓鬆了1口氣,她便知道情愛是靠不住的東西,但,直至半月後,她再次見到了鶴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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