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同學,這……這不關我的事情,我是被蠱惑的。”
鄭洪楠立刻跟著說。
“陳鋒同學,我向你鄭重的道歉。”
傅方正也站了出來。
“陳鋒小友,我不知道啊,是陳興找到我的,他說他家族的子嗣被人冤枉,讓我來作證的。”
臉皮抽搐的廖先冀歎了口氣。
“陳鋒小友,是我孟浪了,我不該偏聽偏信,應該查清楚的,你說個章程,任打任罰,我都認了。”
看到大佬們都慫了,給寸頭男作證的18人也慌了。
“陳鋒饒命啊,我們也不想的,都是他們說能解除我們的黑名單,我們才做的假證……”
“我們錯了,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給我們個機會。”
“求你給個機會。”
“……”
聽到這些話,眾矢之的陳興與寸頭男的身體在顫抖著,眼中蘊含著絕望之色。
呂嘯打斷了這一切:“陳鋒同學,你的意思呢?”
陳鋒攤了攤手。
“我沒什麼意思,我覺得吧,安全區和學院還是很不錯的,都是為了公正嗎,誰還能不犯錯,犯錯而已,改掉也就是了。”
“嗯?!”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愣住了。
參與這件事的人有點懵?
你這意思是想輕描淡寫的揭過去?
腦子多少沾點大病吧?
廖先冀大鬆了口氣,心中暗呼‘陳鋒上道’。
聽出意思的呂嘯皺眉問道:“怎麼個不錯法?”
陳鋒輕笑不已。
“從我進入安全區之後,就感受到了貴地的不凡,就拿一件小事來說吧。”
“我臨來的時候吃了頓飯,覺得飯館的肉滋味有些不對,我就叫來了服務員,服務員嘗了一口,說,這事兒不怨他。於是叫來了老板,老板嘗了一口,也說這事兒不怨他,這事兒得找廚子。”
“廚子說,他隻是做菜的,根本不管材料,於是我們找到了采購,采購說這事兒不怨他,他隻是買東西的,於是我們找到了材料供應商。”
“供應商躲不開了,於是我們到了原材料的出產地,也看到了異獸。”
“誰知道異獸也著急了,竟然說了人話,它說,它就是吃草的。”
“青草委屈了,跟我們說,這事兒不怨它,當初它長出來的時候就這樣。”
“經過我們的一番研究吧,嘿,還真找到了問題。”
“原來是……”
“草他媽!~”
最後三個字一出,現場安靜的詭異。
下一秒。
噗!~
“哈哈。”
“笑死我了。”
“找到問題了,原來是草……呃,一種植物。”
“呸呸,不說臟話,哈哈!~”
“……”
現場爆發出了哄堂大笑。
廖平修一群人憋得臉皮發紫。
心中暗罵,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不過你也太損了,大庭廣眾之下繞著彎子說臟話。
聽著一浪高過一浪的笑聲,呂嘯老臉漆黑,血壓升高,他知道,陳鋒要的是一個說法。
好半晌後,他抬起雙手示意大家安靜。
“事情真相大白,學院作出以下懲罰。”
“廖平修濫用職權,險些釀成大錯,停職反醒六個月,以觀後效。”
“院長,我……”
迎著呂嘯淩厲的眼神,廖平修無奈的歎了口氣,巨大的後悔湧入心間,最後惱恨得瞪了陳鋒一眼。
停職半年,已經相當於這個位置沒了。
呂嘯繼續:“學生會副會長鄭洪楠,出言放肆,為虎作倀,刻意打壓同學,革除學生會副會長一職,勒令休學半年,記大過一次,若有下次,直接開除。”
鄭洪楠心中恨極,但是姿態放的非常低。
“院長,對不起,我辜負了您的期望。”
“陳鋒同學對不起,我正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