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萬駿?”劉晟先是看了照片的編號,再對應了嫌疑人,道:“這是受害人劉治武的表弟,他母親的弟弟的兒子,算是近親了······唔,身高體重都符合,我們著重調查一下。”
劉晟基本是一頭霧水的。這個案子進入到目前的階段,所有的信息都是新的,劉晟此前也都沒有接觸過。
而像是這種近親間的犯罪,犯罪動機往往更加重要,也更加難以取得。
劉晟先是打了電話,讓手下人調查起來,回過頭來,再道:“江隊,這個足跡是認定同一了嗎?一個人的?還是僅僅是嫌疑。”
江遠想了一下,道:“八成是一個人的,現場的足跡條件就是這樣了。主要能看到的就是足跡的反應壓力,還有壓力麵的寬窄,傾斜度,從這幾個方向來判斷的話,與這個楊萬駿的比較相符。”
劉晟忙解釋道:“我是覺得劉治武是做裝修公司的項目經理的,得罪過的人應該不少的,而他工作方麵的關係人,我們還沒有完全整理出來。”
劉晟現在就是一副表單不夠長,做刑警的就不夠放心的樣子。
陳國寧正盯著屏幕,順著江遠剛才說的方向在研究,耳中聽到劉晟的話,不由道:“不是說有做拜祭嗎?客戶會拜祭他嗎?”
劉晟一愣,接著笑道:“也有可能是心裡不安。得,我們先查這個楊萬駿。”劉晟說著就出門,安排布置了起來。
理論上,這種沒有犯罪記錄的犯罪嫌疑人,直接上門詢問,就可能得到大量的信息,很多人連刑警的當麵詢問都擔不住,換成是普通的小案子,一般也都是這樣處理的。提前預先收集證據什麼的,是屬於大案族的。
換言之,就是今天這樣的案子,哪怕刑警有把握用氣勢就詐出口供來,有可能的話,還是要先收集證據。
這就好像在牌桌上,再強的心理戰高手,也不如運氣來臨的新手。
江遠跟陳寧國一起,將鑒定報告給寫了,簽字蓋章後,再去往樓下。
這時候,辦公室也漸漸熱鬨了起來。
“柳處。”江遠下樓就見柳景輝和李浩辰蹲在角落裡,一起看著一個屏幕。
“哦,江遠來了。”柳景輝表情懨懨的。
“案子有進展?”江遠有點熟悉柳景輝的這個表情。
柳景輝點點頭:“劉治武死亡以後,楊萬駿就變成了劉治武母親的第一遺產繼承人了。”
“咦,謀財?”
“300萬的房產吧,撐死400萬,所以還不能很確定。”柳景輝撇撇嘴:“劉治武的母親也就這麼一套房產了,剩下的現金資產什麼的,二十萬最多了。”
“400萬的房子也不錯了,多少人一輩子都賺不來這麼多。”李浩辰的表情嚴肅,緩緩道:“楊萬駿工作不穩定,基本沒有什麼工作能堅持半年時間,一年連10萬塊都賺不到。他父親在老家的住宅值不了100萬。他姑姑的這套房子,是他在京城擁有住房的唯一途徑。”
“他懂技術?”江遠問出關鍵問題。
要拍下何維作案的過程,哪怕是拋屍的過程,都是需要一定的設備和技術的。後續,兩人通過國外軟件聯係的方式,也是普通人不容易操作的。
“目前還不確定。但楊萬駿算是攝影愛好者,而且給好幾個電商小公司打過工。”劉晟這時候走過來,表情振奮。從他的角度來看,隻要案子能破,偵破的方式優美不優美,典雅不典雅,根本不在考慮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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