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點了點頭,示意元靜楚等人坐下,沐長生眼神盯著跪在殿中的弟子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入宗的?”
“回稟宗主,我等乃懷曆六年入宗的。宗主我等沒有叛逃啊!求宗主饒我等一次。”跪在殿中的二十人,剛開始還能說的完整,可沒說兩句就開始不斷的叩首,嘴裡是哭喊的求饒。
“靜!”聽著的二十人的哭喊,沐長生隻覺的心煩,當即就心動一動,封住了他們的身形使他們無法在喊出聲音了。
“本宗問你們,我流雲待你們如何?是好還是不好?”
“嗯……嗯……”那二十人是嗚嗚的出聲。
“點頭或搖頭就行!”沐長生知道一放開這些人,他們就又會開始哭喊。
“嗯嗯嗯嗯!”聽到沐長生這麼說後,那二十人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那既然待你等很好,那為何還要叛出宗門?難不成你們是外麵那些勢力的探子?!”
說實話,沐長生此時心中極為生氣,雖然是製定了諸多規則來防止前世小說中那些諸如“汲取宗門資源叛逃”“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事情。但他沒想到就是這樣,還是發生了這些事情。
而那些跪地之人,一聽沐長生說他們是外界的探子,這二十人是瘋狂的磕頭,連額頭都磕破了,一道道鮮紅的血液順著額頭流出弄的一臉都是,可就是這樣那群人卻是不敢停下。
“哼,既然不是其他勢力之人,那你們說為何要叛逃?!”沐長生厲聲發問,一身的氣勢傾瀉而出,震蕩在這宗主大殿內,搞的所有人皆是如墜深淵一般。
“嗚嗚嗚……”那二十人是一邊狂磕頭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
“看樣子,你們是有話說啊?!”沐長生冷冷的看著他們繼續說道“好!本宗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給你們說話的機會,但彆給本宗嚎!”
一言即出,那二十人就恢複了一定的自由身,紛紛開口說道“啟稟宗主,我等是聽聞宗內,要減少對我等的支持,所以...所以我等就想..就想與其收入微少,還不如回家侍奉父母雙親..起碼不用拿著不如之前的靈物,還不知道哪天就隕落在彆的修士手下..但弟子們絕對不是外界的探子。”
聽著這二十人的話,沐長生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罵。這笑把是覺的這些人心底還算可以,知道帶著靈物回家侍奉雙親,可罵把他又是覺的這些人真真的愚蠢!
要知道,就算是宗內減少對他們的開銷,但最起碼會保證他們的修煉用度和養家費用,而且宗內的靈氣濃度也好道韻也罷,是足以讓他們在百年之後能夠躋身強者之列的!
可沐長生也能夠理解他們,畢竟這年輕修士也就那麼近百年的時間能夠有雙親在側,過了這百年後,一眾凡人就會是塵歸塵土歸土了。
沐長生也不反對弟子們逢年過節回家跟親人團聚,而且還會在過節期間給他們一些福利。
但是就因為這點事情叛宗,沐長生就覺的為這些人不值得他生氣。隻覺的這些人愚!簡直是愚蠢的讓人發笑!
“好,既然這樣,那本宗就如你們的願!”沐長生右手一揮,二十多道仙力便飛入了他們的體內,一瞬間那二十多人便發出了慘叫!
他們的靈海碎了!
沒錯,這靈海就是眾多修士的根基!
沒了靈海的修士,不但是無法修煉,更無法淬煉體魄,因為靈海就是一個修士的一切。
“文山將他們送下山,至於那些財物就當本宗送給他們了!”沐長生冷冷的開口。
雖然他理解這些人,但不代表就能接受!先不說他為了流雲宗下多少的心血,就說這幾年給他們的諸多靈物,就足以讓沐長生罵他們一句白眼狼了。這要不是他還念著這二十人心存雙親,還有點良知,要不然必會交於聶修處理。
“是,謹遵法旨。”邵文山即刻出身,單手一握,一股龐大的靈氣出手,形成一道巨大的手掌抓起他們就向著大殿外走去了。
“這些人是誰手下的?”沐長生環顧著元靜楚與叢雲。
“啟稟宗主是我這一脈的,叢雲辦事不利,請宗主責罰!”叢雲走到殿中躬身請罪。
“好,那本宗就罰你三年靈俸再加三年內不可下山!可能接受?”
“叢雲認罰!”
而元靜楚幾人,在宗內每年的靈俸都有三百萬靈石、太一丹十顆、紫陽丹二十顆,這一共下來每人年入不亞於八百萬靈石。
“本宗再說一句,再有這種事情發生勿怪本宗狠辣!”見事情處理完了,沐長生憤憤的說了一句後就消失在了宗主大殿裡。
沐長生性子溫和,日常擺爛享受生活,但不代表他沒有脾氣。而且這種事情是戳到了他最無法忍受的點上。
“是。”元靜楚等人皆是躬身一拜。
見沐長生消失後,元靜楚與聶修皆是歎了口氣,他們沒想到這件小事兒卻讓沐長生這麼出手!
沒錯,在他們看來,這種事情簡直不值一提,世間諸勢每年都有這種叛宗之事發生,而那些勢力的門主、皇帝就從來沒像沐長生發出這麼大火的。而這件事情,也給他們四人提了個醒,那就是決不能在有這種事情了……
時間一晃,眨眼間便到了這月的最後一天。
流雲宗內是張燈結彩,一副熱鬨活躍的景象。
除了一些弟子回家省親外,留在宗內的弟子皆是歡聲笑語準備今天的跨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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