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趟來,就是為了跟水露拉關係而來的,怎麼敢忤逆她的意思呢?
兩個人吃了飯,徐偉說要在附近開一個房間。
“你跟我去周蕊家吧。”水露悠悠地提醒道,“我這兩天忙,都沒有去過呢。”
牛冰剛去世的那幾天,她確實天天去周蕊家。
但是最近幾天,因為導師要搞一個項目,所以她就沒去。
上了車,徐偉穿過燈火輝煌的小半個城市,來到了周蕊家的樓下。
這一路上,兩個人幾乎沒怎麼說話的,臨下車的時候,水露笑著調侃了一句,“如果能讓你倆舊情複燃,我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睛裡帶著一抹狡黠。
這是對徐偉的一種試探,如果他真和周蕊眉來眼去的,那就說明他並不是自己想找的那個人。
那也就不必在他身上,多耽誤工夫了。
“哎呦喂。”徐偉熄滅了火兒,笑著說道,“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竟然有當媒婆的潛質,黨和國家培養你這麼多年,原來你的心思,竟然全用在了這方麵,可惜呀可惜。”
“你才是媒婆!”水露翻了個白眼,“真難聽!”
她下了車,徑直進了單元門。
徐偉也下車,跟了上去。
打開周蕊的家門,水露發現,她竟然不在!
“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徐偉提醒道。
畢竟,這不是他們的家,主人不在,他們兩個會不會太唐突呢。
“不用。”水露擺了擺手,鎮定自若地說道,“我也住在這裡嘛,雖然不是這裡的主人。”
她倒背著手站起來,來回走動了幾個來回,忽然湊到徐偉的麵前,眼睛裡閃著光,“你說,咱們先藏起來,等她回來以後,突然嚇她一跳,這個主意怎麼樣?”
“且!”徐偉不屑地說道,“這是小孩子玩的把戲好不好!”
“不許且我,就這樣!”水露說著,便把徐偉推進了一個房間裡,然後又小跑著,把客廳裡的燈關掉,匆匆跑進房間後,關上了門。
房間裡沒有開燈,徐偉看著水露,心中暗道,她年齡也已經二十五六歲了,怎麼幼稚的跟個小孩子一樣呢。
起初的時候,徐偉並沒有多想什麼。
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兩個人這樣單獨相處,大大的不妥。
因為房間裡並沒有開燈,並且這間臥室是主臥,床又是那種定製的大床,遠比一般的雙人床大很多。
除了這張大床之外,就隻剩下了一個小小的梳妝台,並且,搞不清楚為什麼,原本和梳妝台配套的凳子,竟然不在房間內。
所以,此刻坐在床上的徐偉,知道水露或者早一刻,或者晚一刻,都會坐到床上來。
如果那樣的話,那兩個人發生點什麼,豈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地看向了,正站在窗戶前,往下張望的她。
那隻蝴蝶,在這黑暗中,顯得那麼的嫵媚和撩人。
忽然,水露轉過頭來問了一句,“你說,她今天晚上,該不會不回來吧?”
不經大腦地說完這句話,她的臉色頓時一紅。
如果周蕊不回來,那麼他們兩個在這黑暗中獨處,又算什麼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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