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別了。”張大磊苦著臉說道,“您能今天回來嗎,就算哥哥求求你了。”
徐偉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呀?”
張大磊也不隱瞞,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馬圈村的村民,去鎮政府鬨事兒的事情,再次講了一遍,然後又把自己的處境,告訴了徐偉,“兄弟,我怕馬圈村的人來鬨事,周六都沒敢回家。”
“周四的時候,我親舅舅出殯,我都沒敢去,您再不回來,萬一馬圈村的人來鬨事兒,恐怕我要被背處分了。”
一旦背了處分,那以後提拔啥的,指定是要受影響的。
有哪個乾部不愛惜自己的羽毛呢?
徐偉猶豫了一下,“這樣,我周一回去,待會兒我給馬圈村那邊,先打個電話,你看好不好呀?”
“成!”張大磊鬆了一口氣,“等你回來,我一定請到你吃飯。”
徐偉嗬嗬笑道,“彆,我請您吃飯。”
如果不是張大磊給自己出了這個主意,隻怕自己此時,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兩個人客氣了幾句之後,徐偉掛了電話,又跑到了床上,打算再過過手癮。
水露忽然問道,“今天是周六對吧?”
“對呀。”徐偉說道,“怎麼了?”
水露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間,猛地坐了起來,“壞了,我今天要去相親。”
“啊!”徐偉震驚的無以複加。
有沒有搞錯,她現在可是跟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呢,竟然還想著相親的事兒。
她究竟有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究竟是不是把自己當人看?
看著他驚訝的表情,水露悠悠歎了口氣,“哎呀,我也是沒有辦法嘛,我媽過來了,一定要帶著我去相親。”
徐偉立刻想起來,之前水露對自己說過,這幾天不能離開,要到周六才能走。
沒有想到,她竟然是為了這事兒!
“那我怎麼辦呀?”徐偉苦著臉問道。
“放心,除了你之外,我誰也看不上。”水露笑眯眯地說道,“咱們倆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啥樣呀。”徐偉無奈地說道。
彆說兩個人,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現在這社會,即便是結了婚,都還有離婚的呢。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腦門,水露悠悠地說道,“還裝!”
“我們又沒有發生,那種,那種真正的關係。”徐偉躺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眨巴了幾下眼睛,已經身上了上衣的水露,忽然又脫了下來,她趴在徐偉的身上,臉色紅彤彤地說道,“你如果想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
徐偉怔怔地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你沒逗我吧,你可是說,要把寶貴的東西,留在洞房那一夜的,怎麼又改了主意?”
水露嘴角微揚,吐氣若蘭,“生與死的考驗,都一起經曆過了,我還有什麼東西,不能交給你呢?”
這句話,宛如一針雞血,狠狠地紮在了徐偉的屁股上。
他猛地坐了起來,雙目死死地盯著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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