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你剛剛研一,但是不能不為未來打算呀。”
“我還沒想好呢。”水露拿起筷子悶頭吃飯。
她現在隻盼望著,父親趕緊離開自己的房間,如果一直這麼待下去的話,徐偉會不會在衣櫃裡憋壞?
“沒想好不成呀。”水運章的臉色,有些嚴肅,“無論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決定,但是,畢竟你的年齡擺在這裡,又不是個孩子,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水露放下筷子,“我想著做生意,如果做不成呢,就在大學裡當老師也行。”
這句話,也算是她的真實想法。
隻不過,做生意是首要目標,如果實現不了,那就去做老師。
“生意哪是那麼容易做的。”水運章輕輕搖了搖頭,“假如你留在了大學裡當老師,齊縣就沒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水露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父親在齊縣工作了十幾年,他對齊縣的充滿了無限的熱情和熱愛,自己又不是土生土長的齊縣人,哪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再者說了,隻要去了齊縣,就要麵對母親的嘮叨,煩不勝煩。
如果哪天,父親一下調到了江北市,留下自己孤苦伶仃地,待在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豈不是很孤單?
“你不想和徐偉在一起?”水運章見女兒遲遲沒有表態,於是索性敞開了問。
這句話,讓躲在衣櫃裡的徐偉,嚇了一跳。
我靠!
這位縣太爺說話,簡直太跳脫了,怎麼一下又扯到了自己呢?
水露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我跟他,隻是挺好的朋友。”
其實,如果此時此刻,徐偉沒有躲在衣櫃裡,她或許真的會跟父親,好好談一談徐偉,聽一聽他印象裡的徐偉,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可是,父女兩個談的話,勢必會被徐偉聽到,那就多少有些尷尬了。
無論說他好還是不好,水露都覺的不妥。
“僅僅是朋友?”水運章有些懵圈了。
上一次,於婉跑來給水露介紹對象,回去之後,她衝著水運章發了一達通的脾氣,說自己親眼看到徐偉那個混蛋,在大學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了水露,還強烈要求水運章給自己出氣,好好警告他一番。
而今天自己獨自麵對女兒,她竟然說,自己跟徐偉隻是普通朋友。
這怎麼可能呀!
“哎呀,爸,我的事兒您就彆管了。”水露無奈地說道,“您如果不討厭他,而他恰巧對我也有點意思,那麼我們兩個處一處也行。”
水運章點了點頭,然後換了一個關於水露讀書的話題。
水露焦急萬分,躲在躲在衣櫃裡的徐偉,憋得大汗淋漓。
而許久沒有見到女兒的水運章,卻侃侃而談,口若懸河一般地,講起了自己對於學習,對於人生,甚至對於愛情的見解。
等到他說完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半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水運章說道,“你早點休息吧,明天記得早點去學校,不許遲到的。”
“嗯,我知道了。”水露說道。
水運章起身離開,水露把他送到了門外。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依靠在門上,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後來到衣櫃前,打開了門。
此時滿頭大汗的徐偉,直勾勾地看著她,“你為什麼不說我是你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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