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齷齪的家夥,果然一肚子花花腸子。
“荷花,都已經是第三次了。”馬金剛學著趙二川的腔調,“你他媽再搞下去,我的腰杆子都要折了。”
說完這句話,馬金剛跟陳友仁兩個,嘿嘿笑了起來。
原本以為,趙二川很快就會過來的,然而,一直到中午十一點多鐘,這貨依舊沒有出現。
“這貨,該不會被張荷花給玩死了吧。”陳友仁說道。
馬金剛擺了擺手,“人家新婚,估計到現在還沒起床呢。”
兩個人正說著呢,隻見趙二川走了進來。
他壯的跟熊瞎子成精了一般,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身體素質那叫一個棒。
但是,從張荷花家到楚家,僅僅走了幾步路而已,他已經累的滿頭大汗。
“咋地,虛啦?”馬金剛笑吟吟地打趣道。
坐下之後,趙二川滿臉的萎靡之色,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你們兩個,又不是沒有經曆過,取笑我有意思嗎?”
“二川,你是不是個男人,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沒用的廢物。”馬金剛捏著嗓子說道。
陳友仁立刻學著趙二川的腔調,“臥槽老婆,咱們能不能細水長流,難道你今天晚上,想要把我弄死,明天繼續吃席嗎?”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馬金剛說道,“來吧,再讓姐姐我稀罕你一次。”
“老婆,不要呀。”陳友仁嚷嚷道。
趙二川看著這兩個家夥,你一言我一語,聲情並茂地把昨天晚上,自己跟張荷花的私房話,完完整整地表演著,頓時勃然大怒,“你媽他們有病吧,乾嘛要偷聽我跟我老婆講話!”
馬金剛無恥一笑,“你光棍了這麼多年,我們老哥倆本來想的是,萬一你不會的話,好提醒一下你的,沒有想到,你居然那麼不爭氣,連個娘們都搞不定。”
翻了個白眼,趙二川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們給我等著。”
正在這個時候,張荷花滿麵春光地走了進來,“小徐書記,我是來還賬的。”
聽到還賬兩個字,馬金剛和陳友仁兩個,立刻來了興趣。
他們以為,張荷花還的賬,僅僅是徐偉出的那一萬塊錢。
卻不料,張荷花把一摞厚厚的鈔票,放在了茶幾上,“這是四萬五,楚家的酒席錢。”
“另外,小賣店裡的酒錢,我已經還上了,還有彆的什麼錢嗎?”
馬金剛和陳友仁兩個,瞪大眼睛看著桌子上的鈔票,均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四萬五千塊!
好多馬圈村的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的。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有錢?
“既然你們有,我就不客氣了。”徐偉收起了錢,然後又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在,我再說兩句,水廠要繼續運轉起來,大家要各司其職,繼續努力加油乾。”
“另外呢,上一次省裡用的礦泉水,給了咱們一萬塊,算是水廠的第一筆收益,這錢呢,我先替大家保管著,老陳,你記住這筆賬。”
三個家夥,你看我,我看你,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全都賊溜溜的。
徐偉一看就知道,這幾個家夥有事兒瞞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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