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徐偉的一番話,氣的臉色通紅。
她也擔心,徐偉到處胡說八道,一旦被羅鍋聽到了,隻怕從此以後,再也不來找她。
到那個時候,她在玄武街付出的七八年青春,算是徹底付諸東流了。
“你給我等著。”女人警告了一句,然後掏出電話來,打算給羅鍋打電話。
徐偉豈敢讓他打這個電話?
這女人對羅鍋一通亂講,那羅鍋一定會帶著一大群兄弟來。
到那個時候,彆說跟羅鍋談談了,隻怕自己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便直接被他們打死。
想到這裡,他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搶過了女人的手機。
“咋地,想喊人呀。”徐偉樂嗬嗬地說道,“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如果說自己已經從良了,老子就再也不為難你。”
“你打電話喊人,究竟是幾個意思?”
幾句話一出口,說的女人徹底沒有了脾氣。
沉默了幾秒,她指著旁邊的沙發說道,“有事兒坐下說,我給你倒杯水。”
說著,她轉過身,打開飲水機的小櫥門,拿出來一個紙杯子,又往裡麵放了點茶葉,嘩嘩地接起了水。
這個女人大概三十二三歲的年紀,實話說,長得單眼皮小眼睛,並不在徐偉的審美點上。
但是,身材卻十分有料,前麵看不出有多突出,但是後麵彎腰的時候,那如籃球劈成兩半的屁股,卻十分引人注目。
徐偉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捏了捏。
並不是他又多想調戲這個女人,主要是因為,如果不動動手的話,會讓女人產生一種錯覺。
以為他不是來找她的,而是來找羅鍋的。
女人一句話也沒說。
在歌廳裡上班,被客人們吃豆腐,那是家常便飯的事兒。
所以,她早已經習慣了。
見她沒有反應,徐偉狠狠地一巴掌拍下去。
啪。
那肥嘟嘟的肉,肉眼可見地顫了顫。
“你能不能彆亂來!”女人直起身體,把水杯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小哥哥,你找羅鍋究竟什麼事兒。”
剛剛倒水的時候,她就已經徹底想明白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來找自己的,而是來找羅鍋的。
玄武街一把大火之後,那些小姐妹們,全都化作了鳥飛獸散,有的去了南街,有的甚至離開了藍城。
隻有她還沒有走。
她每天盼望著羅鍋死老婆,隻要她死了,自己就能上位了。
這也是她還留在玄武街的真正目的。
話說回來,自從住在這裡的這段時間,以前的客人們,沒有給她打電話的,更沒有上門的。
當然,她也沒有跟彆人說起過。
徐偉的貿然闖入,來找自己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