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想要自保,也不是沒有機會……。
在洗手間裡,足足呆了二十分鐘,徐偉才走了出來,重新坐在姚振生的麵前,徐偉兀自喝了一杯之後,平靜地說道,“如果是我的話,那就先編一個故事,畫一張大餅穩住他們,然後再找機會走出縣衙。”
“一旦離開縣衙,乞丐的縣太爺身份,本身就是一張名片,想要絕地反殺,那就易如反掌了。”
姚振生眉頭緊皺,“那你覺得,什麼樣的大餅,才能穩住這些人呢。”
“那就多了去了。”徐偉說道,“要麼就說,某個大財主犯了事兒,所有的把柄都在自己的手上,要麼就說,上麵的領導要來檢查,馬上就到縣衙。”
“要麼就說,某一地出現了大股的土匪,剿滅了土匪之後,銀票大大滴。”
“要麼就說。”徐偉講到這裡,忽然沉默了。
姚振生陷入了沉思,見徐偉忽然停住,他抬起眼皮,死死地盯著他,“繼續說呀。”
“如果畫大餅還不行的話。”徐偉長出了一口氣,“還有一個主意。”
“那就說,員外這一群人中,已經有人想要反水,想要取代員外,侵吞所有的財產,取得他的信任。”
“既打擊了對方的勢力,又能取得對方的信任,雖然是緩兵之計,但是也可以一試。”
聽了他的話,姚振生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
徐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心中暗忖,莫非這個姚振生就是那個乞丐不成?
我靠!
如果他就是那個乞丐的話,誰會是員外呢?
徐偉不敢想下去了,因為太高的層次,不是他這個普通小老百姓,能夠真正了解和接觸的。
“喝酒。”姚振生端起了酒杯,徐偉立刻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兩個人一同乾了一杯。
“你要在省城待多久?”姚振生沉聲問道。
徐偉一怔,連忙說道,“我打算下午就回去了。”
“哦。”姚振生點了點頭,“那一路要注意安全,開車不能著急,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經常來省城,我很願意跟你交流。”
“是是。”徐偉答應著,心裡卻想,姚振生這話什麼意思,他這是默許自己跟姚靜的關係了,還是說,自己剛剛的那一番話,對他有那麼一丟丟的幫助?
一瓶茅台,兩個人很快就喝完了,姚振生的酒量一般,但是今天跟徐偉喝酒,卻沒有絲毫的保留,當把這瓶酒的最後兩杯倒出來之後,姚振生略帶醉意地說道,“從今以後,咱們兩個就是朋友了,你要記住我的這句話。”
“記住了,我一定記得住。”徐偉連忙說道。
揉了揉眼睛,姚振生揮了揮手,“我得休息一下了。”
徐偉立刻知趣地告辭離開,他剛剛出了房門,姚振生就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洗手間裡,當打開門,看到幾個煙蒂的時候,姚振生笑了。
這小子當著自己的麵,一支煙都沒有抽,原來是偷偷地跑到這裡,一邊吸煙一邊思考問題呢。
隻可惜啊,這小子聰明有餘,然而身份不足。
否則,即便是把姚靜嫁給他,又有何不可呢?
歎息了一聲,他搖搖晃晃地來到旁邊的沙發上,躺下去悶頭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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