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鐘,阿刀給徐偉打了個電話,“大哥,我已經派兄弟過去了,您放心,都是我的把兄弟,做事兒絕對可靠。”
“隻要見到老西,一定打斷他的狗腿。”
此時的徐偉,正在馬圈村指揮著村民,刷辦公樓的外牆塗料呢,聽了他的話,立刻轉身走到一旁,低聲說道,“儘量彆打架,如果能找老西談談,化乾戈為玉帛,那是最好的了。”
頓時,電話那頭的阿刀沉默了。
化乾戈為玉帛?
怎麼可能啊,自己跟老西是你死我活的死仇,想要化解這件事兒,除非自己以死謝罪。
“您就不要管了。”阿刀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我靠!
這家夥搞什麼鬼,這就不聽自己的話了嗎?
略一猶豫,徐偉對趙二川說道,“老二,一定要把牆壁塗抹的漂亮一些,回頭等老馬把辦公座椅弄來之後,這項工作就算徹底完工了。”
一旁的趙二川翻了個白眼,“我就搞不明白,為什麼要塗成綠色的,整天坐在這種辦公樓裡,一想到這綠油油的顏色,就他媽跟自己老婆出軌了一樣,心情就難受的很。”
“把你的鳥嘴閉上!”徐偉嗬斥道,“綠色代表著環保和健康,你懂個屁。”
老婆出不出軌,跟辦公樓有個鳥的關係。
按照趙二川的想法,要把辦公樓塗成大紅色的。
徐偉覺得,大紅色的才更像是按摩店裡的顏色,趙二川這老小子,一定是聽了張荷花的話,所以才想把辦公樓,整成她內心中,激情澎湃的顏色。
轉身上了車,徐偉直接開車去了魯縣的人民醫院。
汽車剛一停下,就看到趙二川帶著四五個兄弟,上了一輛車。
徐偉立刻掏出電話,給他撥了過去,然而,阿刀竟然掛斷了。
無奈,他開車跟了上去。
汽車七轉八轉,來到城中村的一處平房前,幾個家夥下車,其中一個家夥,十分粗暴地一腳踹開了門,幾個家夥闖了進去。
徐偉暗叫不好,從車上跳下去,飛快地直奔了那一戶人家。
他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一個女人大聲喊道,“你們要乾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
“臥槽,才幾年不見,你他媽的就把老子忘了?”阿刀冷冷地說道,“那天晚上,你伺候我們哥兒四個,當時可是風騷的很呢。”
女人震驚地看著阿刀,“是你!”
她萬萬沒有想到,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今天竟然再次跑到自己的家裡來。
阿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冷地問道,“老西呢。”
“我不知道。”女人將頭扭向了一旁。
“臥槽,你的嘴還挺硬。”阿刀嘴角露出一抹狡黠,對旁邊的一個漢子說道,“虎弟,幾年不見,你是不是已經忘了她什麼味道了呀?”
那漢子聞聽此言,立刻將女人抱起來,丟在了床上,脫掉上衣,隨後又要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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