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彤瑤居然……居然拿下了傳說中無比厲害,修為逆天,神龍見尾不見首的龍殿之主,龍尊大人。
邊祁淡定的點了點頭,其實心裡也還是有很多不真實感。
他家彤瑤不止拿下了龍尊,就連他們的孩子都這般大了,這一切就跟做夢似的。
不過這是一場帶給他希望的美夢,如果沒有龍尊,也不知道他跟彤瑤還要多久才能相認。
得到了他的肯定,邊蒼父子立刻來了勁,要知道龍尊不止是邊小誠的偶像,更是邊蒼心目中唯一的信仰人物啊!
他活了大半輩子,唯一敬佩的人就是龍尊大人了。
這下一下子變成了親人,他這心裡已經開始沸騰了。
“侄女婿啊,我……我是彤瑤的親三叔,是她最重要的親人,以後請多多指教啊!”邊蒼搓了搓手,忐忑地朝他伸出了一隻手。
“對對,我也是她的親親堂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以後堂姐就拜托您好好照顧了。”說罷,也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
這實在太讓人驚喜了,他的偶像大人以後就是他堂姐夫了。
這以後他走出去得多拉風啊!
林諦文看著對著他的兩隻手,竟破天荒的碰了下。
兩人頓時傻笑了起來。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帶林樂天回去。”沒辦法,看看自家人的神態,有他在這裡,他們都拘謹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林諦文摸了摸她的頭,寵溺至極,一個轉身消失在了大堂。
“堂姐,你給龍尊下什麼藥了?”邊小誠暗搓搓道。
“怎麼?你想試試?
“嘿嘿……不用不用了。
這麼多年,一家人再一次聚在一起,機會多麼的難能可貴,一聊起來就沒了個底。
直到他們聽到她是如何被害得逃離了南靈島,又用彆人的身份生活在了雲恒國,一個個都心疼壞了。
就算她說的再雲淡風輕,可是在場幾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其中的萬分凶險。
邊小誠聽完,爆脾氣一起,直接走向已經氣得暈死過去的邊微微,又砰砰,狠狠踹了她幾腳。
“哢嚓。”兩聲響起,很明顯她骨頭都被他踢斷了。
“彤瑤,林樂天,你們受苦了。”邊蒼堂堂大男人紅了眼眶。
邊祁再一次聽到這個過程,心裡沉甸甸的,無限的愧疚讓他明白,他隻能用往後餘生來好好彌補他的寶貝女兒。
“一切都過去了,所以爹爹,三叔你們不用內疚,以前是我自己太過天真了,以後邊家由我護著。”這一刻她眼裡自信的光芒猶如耀眼的陽光,一下子照亮了所有人。
有了龍殿做靠山,自然沒有人能撼動得了邊家的地位。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算沒有龍殿,她沈彤瑤依然能護得住邊家。
“娘親,天色不早了,這個壞女人怎麼處理?”林樂天清澈的眼底帶著一股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狠囂。
他是最清楚他娘親是多麼辛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這個女人可不能就這麼輕鬆就死了,就算娘親同意,他也不許。
“嗬嗬……”沈彤瑤冷笑一聲,拿起身旁的茶水就潑了過去。
邊微微雖然已經半死不活了,但是最後一口氣給她吊著呢!
她早就說過,她會讓她後悔重活了一次。
滾燙的茶水刺痛著她的神經,邊微微反射性地悶哼了一聲,手下意識摸向自己破爛的臉頰。
就算沒有照鏡子,她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臉該是跟魔鬼所差無幾了吧!
手突然被一道大力拉起,她無力掙紮,隻能被一路給拖了出去。
以沈彤瑤為首,林樂天緊跟在她的身後,毫無感情的小瞳,一臉冷漠地拖著邊微微,猶如拖著一隻死狗。
直到她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邊家幾人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這小蘿莉看著不大,力氣倒是不小啊!
這邊微微少說也有八九十斤吧,可是小小的她拖著她走,居然毫不費力,而且他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人家隻是用了兩根小手指。
沈彤瑤帶著他們一路來到了一山腳,越靠近越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直到她們幾人停在了一洞口,小瞳才一把將她扔了進去。
洞內,邊微微強撐著睜開了眼睛,入目可見的都是一雙雙碧綠的眼睛。
她下意識的蜷縮起了身子,心裡懼怕到了極點,沈彤瑤那個賤人居然把她扔到了畜生堆裡。
而她不但被毀了容,四肢的骨頭更是被她折斷了,就連修為都被她廢了去,說句難聽的她現在就算是想死都做不到。
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她眼前的幾隻惡狼走向了不遠處。
她鬆了口氣的同時,眼神卻依舊沒有離開它們。
洞裡的空氣有點潮濕,腥臭味更是無處不在。
那幾隻惡狼看樣子是在做著原始運動,可是沒一會她好像聽到了幾聲類似人類嘶啞的悶哼聲邊微微眼眸突地瞪大,難道和它們交配的是個人類。
幾隻野狼一通發泄後,這才轉身看向她,隻不過可能剛得到滿足,並沒有過去傷害她。昏黃的夕陽斜斜落了下來,並不寬敞的洞內依稀可見一絲光亮。
一隻野狼出去路過時,對著地上的人就是一泡尿,尿水劃過她的臉頰,地上的女人掙紮著睜開了眼。
借著微弱的光亮,兩人頓時四目相對。
女人乾枯的嘴唇微動,眼睛瞪成了銅鈴,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自己的女兒。“微微……”虛弱到幾乎聽不到的嗓音在洞內響起。
邊微微驚恐地看著已經完全不成人形的女人,不……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她的娘親?施如夢第一次迸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欲,拖著她殘缺的身子努力爬向她。
便微微掙紮著往後退,看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眼裡都是恐懼。
她的表情深深刺痛了施如夢的心,撐起的一股勁泄了下去,才發現自己動一下都是撕裂般的痛:“微微,是我,我是娘親啊!”
邊微微搖著頭,嗚嗚了幾聲,根本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