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福耶,當年28歲,9號受害人,也是唯一一個從凶手手下僥幸逃生的幸存者。”
“抱歉,先生,你是說你殺了人?”
霍奇納依舊麵無表情,對他這番套近乎的舉動無動於衷,而是用一句近乎拗口的話強調道。
芬雷點點頭,“據我所知,當時電視和報紙連續三天刊登了這副素描,但一無所獲。”
“正式來說,我們沒有理由認為,這不是模仿作案。”
“也許,還記得我在飛機上給你們看的那本《暗夜死神》麼?”霍奇納對著封鎖線外一個斜挎著公文包的中年白人男子頷首致意。
“但和他同行的19歲的阿曼達·蘭伯特就沒那麼幸運了,她中了67刀。”
印象中在他前世看到的那部電影《國家寶藏》中有提及,這個“全知之眼”還和共濟會的前身“自由石匠”有關,然後引申出了一大段陰謀論。
“還有他畫的這隻眼睛。”瑞德在屏幕上同時放上數張照片,上麵既有現場的照片,也有那封提出協議的信件掃描件。
瑞德隨後在屏幕上放上了一張肖像素描,“這是波士頓警局的素描師當時在醫院裡,根據喬治·福耶的形容描繪的凶手肖像。”
“這位是珍妮弗·讓熱探員,我向你承諾,一旦我們可以放出一些消息了,她會第一時間聯係你。”
在潔潔的引領下,氣質頗為文質彬彬的羅伊·寇爾森走到了眾人麵前。
“那是那本書的作者,羅伊·寇爾森。”
按照我們查到情況來看,在這之前,‘死神’每次作案後都會打電話報警,告知屍體的具體位置,直到喬治·福耶幸存。
案件數量很多,加上相隔時間久遠,他們打算連夜過一遍案情。
“911,請問你遇到了什麼緊急情況?”先是911接線員的聲音。
“我懷疑凶手之所以將那副眼鏡留在了這次的案發現場,是有原因的,喬治·福耶可能有危險。”霍奇納說道。
“協助警方抓捕凶手,好久不見,羅伊。”霍奇納皺著眉看著他,麵上無喜無悲,既沒有對媒體人士的排斥感,可也沒有見到老朋友的高興。
隨著瑞德繼續按動遙控器,照片中出現了一具遍體鱗傷的年輕女性屍體。
“聽起來像是吸取了教訓。”羅西吐槽道。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凶手在他之後,就再也沒有報過警了。”
共同點是,這些上麵都有一隻手繪的“上帝之眼”,一隻眼睛居於一個正三角中間,然後上下各有幾根線條,表示眼睫毛或者是光線。
“我又殺了兩個人。”然後是一個明顯是經過變聲器改變的聲音。
隨著錄音結束,艾米莉繼續介紹,“電話是從距離案發現場一英裡外的公用電話亭打出的,救護人員在15分鐘之後到達,阿曼達·蘭伯特當場死亡,喬治·福耶大量失血,奄奄一息。
尤其是剛才在現場發現的那副原屬於9號受害人的眼鏡,凶手這麼做,是不是意味著他打算再次對曾經的漏網之魚動手呢?
“上帝之眼又稱全知之眼,1782年,這個標誌被聯邦采用,和‘annuiteptis’這句話一起構成了國徽的一部分,並印上了一美元的背麵。
考慮到這個國家的建國元勳之一本傑明·富蘭克林正是一名眾所周知的共濟會成員,使得與之相關的陰謀論一直很有市場。
“那麼非正式的說法呢?”羅伊·寇爾森露出一絲笑意,似乎早就猜到他會這麼說。
羅西沉吟片刻,也有些不確定,搖頭道,“不管怎樣,先把他找到吧,或許可以問問他這些年的經曆。”
艾米莉拿起手機,“我已經通知加西亞了,她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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