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真相
當傑克和摩根·布羅迪告辭的時候，正好看到霍奇納在和羅伊·寇爾森說話，這位記者兼作家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消息，剛剛趕到現場。
羅伊·寇爾森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打算寫關於肖納斯和“波士頓死神”做交易的那段事，以換取霍奇納之前的承諾。
“這家夥還是挺精明的，就算等案子破了之後，他再在書裡把這段加上，也不算違背承諾，還得到了你的友誼。”
在開車回局裡的路上，傑克如是評價道。
霍奇納倒是看得開，“這是他的謀生之道，我無意苛責，在他將稿費捐贈給那些受害者家屬的時候，就已經贏得了我的友誼。”
帶上芬雷，眾人一同回到fbi駐波士頓辦公室，時間還不到淩晨兩點，潔潔端來了兩壺味道和洗抹布水區彆不大的濃縮咖啡，大家開始研究起了巴士車窗上的那串數字。
“他之前從未用過代碼，這串數字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羅西指著屏幕上，瑞德拍下的車窗照片。
“14882011439”
這三組數字分彆寫在了三扇車窗玻璃上，傑克皺著眉頭，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卻怎麼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
瑞德在回來的路上便一直苦苦思索，也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芬雷若有所思，“所以他故意在之前的案發現場留下自己眼鏡，是為了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回到他那裡，目的是什麼？故技重施麼？”
恢複了狀態的霍奇納卻已經有了新的思路，“還記得喬治·福耶說過，‘死神’喜歡襲擊私家車，所以他改為了出行乘坐公交，但這次‘死神’也選擇了公交巴士下手，為什麼？”
傑克接著道，“還有他說過阿曼達是他的摯愛，他本打算求婚的，但從資料上看，福耶當時是阿曼達一門選修課的助教，這門課隻上了四周。
艾米莉一副三觀崩碎的樣子，“他怎麼做到的？如果當時急救車晚到一會兒，他就死定了。”
哦，不對，我要更正一下，威廉姆·帕克因為對女學生有不當言行被開除了。”
說著他打開了一張公交線路圖，喃喃自語，“遇襲的公交是7號線，看這裡，這是傑克和我之前拜訪的喬治·福耶公寓位置，這輛公交剛好有一站在這裡停靠。”
他當時就是要求肖納斯在《密歇根郵報》上刊登的聲明，這絕對不是巧合。”
“哇哦，你們是發現了什麼嗎？這些名字都在教育部的檔案中，他們都是代課教師，教的都是計算機科學。
“那凶器呢？他怎麼處理凶器？”潔潔問道。
“不，他可以做到。”瑞德在傑克說出福耶當年是自殘時，就開始低頭沉思。
傑克放下手機，突然出聲道。
“抱歉，呃，幫忙從波士頓的市政記錄裡查一下這些名字。”
想想吧，那根本不可能是一見鐘情，福耶當時28歲，給大一學生做助教，目的就是找機會接觸年輕的女孩子。”
“案發地是一條山道，他可以先製造那些不重要的傷口，等聽到急救車的聲音，在自己胸口插下致命一刀，再把凶器扔到車窗外的懸崖下就行。
而他早就在布局了，眼鏡也好，這些數字也好，目的都是為了將我們引向他，見證他作為受害者的再一次假死脫身。”
“等下，你們沒發現我們一直都在被人牽著鼻子走麼？”
“我就知道我一定是漏掉了什麼，‘死神’殺人的目的是從警方那裡獲取掌控權力的快感，除了那些年輕的女孩，其他人的死根本無法給他帶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