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如碎銀浮動。海浪追逐著月光,層層疊疊地湧來,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在訴說古老的故事。
荼粟和洛塵昕手牽手,等待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身後隱隱約約出現了第一批人。
這群人身著樸素的僧袍,顏色如同被歲月浸染的秋葉,帶著一種靜謐的滄桑。
他們身姿矯健,宛如隱匿於山林的俠客。他們身著僧衣,卻難掩那股淩厲的氣勢。每個人的眼神都銳利如劍,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陰謀詭計。
他們的步伐輕盈而沉穩,像是在與大地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時光的琴弦上,奏響著寧靜的樂章。
荼粟和洛塵昕依舊未曾轉身,麵朝大海,隻是無聲的動靜反而讓人猜疑,和尚們也不敢經意做出動作,生怕打破這暴風雨前的寧靜。
片刻之後,又是另一夥人到來,他們也是之前前往龜村的道士。
他們正莊嚴肅穆地站立著,他們身著一襲素淨的道袍,道袍上的八卦圖案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蘊含著天地間的奧秘。
為首的道長,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鑠,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宛如一汪古井,波瀾不驚。手中的拂塵輕輕擺動,每一下都似乎在拂去世間的塵埃。
人,似乎都來齊了。
應該沒有其他人了吧,洛塵昕利用骨戒詢問了一下五大仙,確定一公裡之內沒有人再來了。
而荼粟懶懶的倚靠在洛塵昕身上,仿佛是沒了骨頭一樣。
“都來了,你們的目的呢?!”
荼粟沒有廢話連篇,那不是她的作風。
道士和和尚的眼神掃過了荼粟,蹙眉的同時又看向了洛塵昕,轉眼之間就落在了洛塵昕左右無名指的骨戒。
為首的和尚率先開口,“骨戒乃是妖邪之物,理當消滅。”
和尚說完,道士也跟著開口,隻是像是與其作對一樣,“此言差矣。”
“阿彌陀佛,那你說該如何?”
和尚和道士顯然也是相識的,麵對於道士的反駁,和尚隻是質問。
“雖然骨戒乃是妖邪之外,所煉製之人的骨灰也充滿了血腥。”
說到這裡,荼粟和洛塵昕雙雙都懵逼了,啥意思,荼粟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歌手,連雞都沒有殺過,怎麼可能會充滿血腥。
荼粟抿唇,總覺得事情透露著一絲詭異,她的手竟然沾滿了血腥,看著白皙的手指,荼粟不敢置信。
洛塵昕剛想要反駁,卻被荼粟狠狠握住了手,提醒洛塵昕不要開口,認真聽下去。
而道士的話也在繼續,後麵的話也讓洛塵昕和荼粟能夠理解了。
“可是,骨戒所契約的人是個功德無量之人,若是有其鎮壓,骨戒是翻不過那座山的。”
道士說完,恭敬的朝著洛塵昕行了一禮,不為其他的,隻因為洛塵昕身上那爆棚的,堪比烈陽般閃耀刺眼的功德金光。
“不行,我們不同意,人總是要死的,到時候等他百年之後,那骨戒又該何去何從,還是趁現在骨戒還未成長起來,直接將其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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