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給我打的電話,說是要和咱們開一次電話會議。”
不,我的意思不是指我這個人,而是指我這個位置,這個社會毒瘤的位置。
原來我才是罪魁禍首,原來是我的存在才讓老鷂鷹他們肆無忌憚……
我在司法委停的車,下車後直奔老喬的辦公室,等我趕到,半布拉、賽索都已經到了,這次,司法委卻沒有任何一個文官參與。
這是老喬跟我說了一句‘汝兄身體薄弱,汝當勉勵之’!
他他媽是要讓我放心的去背這個黑鍋,為了讓我安心,在不斷的釋放‘我很安全,無論怎麼樣我都很安全’的信號。
我看著老喬:“我聽著怎麼那麼虛呢?”
他們會在我這台路虎車經過的時候,衝著我的車揮手,並以認識我為榮,所以我不相信在這種情況,有誰能在猛能的街頭衝我下手,還不被人發現。
說完,我轉身就走。
沒等我罵出來,電話響了。
半布拉繼續分析:“佤邦政府估計會先要求和大包總通話,畢竟在他們看來大包總已經死了,從他們的視角來看,咱肯定不會同意。”
我笑吟吟的說出了這句,然後慢慢走到老鷂鷹耳朵邊上嘀咕著:“要是讓我再知道夜秀會發生這種事,你們倆,一個坑。”
我拿起了老喬桌麵上的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用這個行為來區分自己和賽索他們的地位不同,卻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我還以為得上談判桌呢。”
老鷂鷹挺機靈,他回複道:“您說,魚頭您不要了,他要是不把人給你送回來,你都不要了。”
電話會議?
“自打電視上的新聞播出,我琢磨著他們就應該坐不住了。”
老喬走了,走的得意洋洋。
我掛了電話以後,琢磨著這可能是老喬那一個億起效果了,可轉過頭,卻看見了老鷂鷹沒什麼所謂的站在那兒。
半布拉還問了我一句‘疼麼’?
“許總,這是……什麼意思?”
賽索壞笑著說道:“他們是不知道咱這兒還掐著底牌呢,沒準,還以為將了咱們的軍。”
我開車直接去了司法委,就我自己,讓我能踏實下來的原因,是街邊那些村寨裡的老頭老太太。
說著話,我眼看著他站了起來,順勢把我摁在了剛剛坐過的那張椅子上。
這個動作的政治信號可太強了,賽索與半布拉同時看著我瞪大了雙眼!
“好。”
他或許感覺到了這句話問的不妥,連忙改變話裡的含義:“我是問,喬老讓咱怎麼答對佤邦?”
我沒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儘可能鎮定的拿起了電話,打向了園區:“喂,老林?把你手底下那個打手,就唐山那個,嘴皮子賊利索那個,派過來讓我使使。”
“不乾嘛,你讓他過來得了。”
掛了電話,我才衝著半布拉和賽索說道:“老喬讓咱們激怒佤邦,他要一個窩心腳踢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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