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笑著問道:“老板,車你還要啊?”
我看著他,在手機上回了一個‘等’字後,又借將亮不亮的天色,看向了遠處的猛冒。
緊接著我回過了頭,剛剛才站起身來,一柄柴刀在月光照耀下,閃爍著光輝朝躺在地上睡覺的綠皮兵脖頸砍了下去——噗!
真誠轉頭就走,那一刻我才問道:“等會,兜裡有錢麼?”
我笑了。
我給了真誠一個眼神,真誠翻譯著說道:“他們在說老板你是個菜鳥,彆人執勤都是一個站崗其他所有人睡覺,最多也就是在營區留下幾個,你倒好,一半人睡、一半人站崗。”
在猛冒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不要招惹是非的好。
我在回憶中,逐漸看向了遠方,隨後伴著天際上的星光閃爍,慢慢的放空了自己,甚至都沒察覺到自己身邊的真誠和大黑都已經消失了。
半個小時之後,一台大巴車從猛冒開了出來,那時大概是早上五點多,看到這台車,我撇這嘴笑了一聲。
關於那時候的事,我怎麼記不太清了?
我隻記得當時的真誠拎著刀要砍我,並沒有自己要砍他的記憶,難道說,自己的記憶真可以被篡改麼?按照我們希望的方式篡改過後,再保留下來?
我們沒去緬軍和果敢軍僵持的前線,也不會去前線。
“老板,你記錯了,是你拎著刀在山洞裡要劈我,結果自己發燒昏倒了。”
猛冒和猛能的交界處,真誠再次帶著我們鑽起了林子,這一次他領著我完全避開了一營的所有布防,在猛冒開車直插與國內銜接的邊境線上,打另外一個方向鑽山而走。
真誠也長大了,甚至還替我想好了該怎麼回去。
我相信老喬一定不會在這兒布防,畢竟和我國接壤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噗!
他連第二句話都沒說出來,四五個人影衝著躺在地上的那群綠皮兵撲了過去,他們手裡都拎著刀,隻不過刀的形狀各異,這群人將人摁到地上拎刀就捅,幾乎都是一手捂著嘴,一手持刀往裡紮的姿勢。
divcass=”ntentadv”大黑就優雅多了,他從綠皮兵腦袋頂上入手,捂住了對方嘴那一刻,正手持刀一刀就紮進了對方心臟,乾淨利落。
剩餘那幾個黑人也差不多,但,沒有一個人去選擇割喉,因為割喉之後,人且得撲騰呢。
嗡!
嗡!
當口袋裡的手機在淩晨03:45開始震動,我迅速將手機掏了出來,並關掉了鬨鈴,我設置的是震動和響鈴都會出現的鬨鈴,所以才會先有震動。
“瞎說,分明是你砍我……”
“在猛冒上吊。”
真誠這才反應過來是個玩笑,笑著撓頭:“命不是早就賣給你了麼?”
低頭啃著竹筍的真誠突然抬起了頭,瞪著眼睛看向了我。
待處理好了屍體,我才衝著真誠說了一句:“換上你的佤族服裝,去猛冒雇幾個司機把車弄走。”
而央榮也好、布熱阿也好,也不太可能在這種時候想到我有膽子繞回來!
老喬啊,你是時候該跟我說說心裡話了,假如你還有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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