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傳來是誰的聲音,像那夢裡嗚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遠去的誰的步伐,遮住告彆時哀傷的眼神……”
……
“人呢?!”
“我他媽問你老喬呢!”
……
“不明白的是為何情願,讓風塵刻畫你的樣子……”
“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曾擁有你的名字我的聲音……”
……
噔、噔、噔。
央榮一把將我剛放進嘴裡的煙搶下,扔在地上狠狠用腳碾碎。
……
我的確變壞了,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還要壞,因為我又補充了一句。
而那扇已經打開的門,卻像是有了無形間的障礙一樣,讓這倆人卡在了門口,根本不敢邁步進來。
“不變的你,矗立在茫茫的塵世中……”
“不,不是賀春田這個人成為猛能的縣長,他得在黑獄裡砸一輩子翡翠原石;我是允許賀春田這個名字成為猛能縣長,僅此而已。”
我想,他們是在聽到了消息之後,以最快速度趕回來的。
屍體就在他們眼前!
我深深吸了一口煙:“當時那份錄像,我在給老喬之前,是留了底的。”
央榮死死盯著我:“你怎麼確定包少爺會聽你的?他要是鎮不住佤邦的場子呢?”
“瀟灑的你,將心事化進塵緣中……”
真誠打外邊走入,掏出了槍,指向了布熱阿,麵龐冷峻的說道:“哥,我沒得選。”
……
“你覺著我在乎你是活是死麼?”
我都沒看他。
因為老喬死了。
我慢慢從凳子上起身,正在播放音樂的手機打腿上掉落,在音樂聲中用腦門頂住了槍口,笑望著布熱阿說道:“彆猶豫,我一定會變得比所有人都更壞,你現在扣動扳機,就相當於為民除害。”
“你在乎。”我這時才扭過身,笑容依舊掛在臉上的說道:“因為你擋不住佤邦。”
我卻不動聲色的又點燃了一根,回應了一句:“我能。”
……
猛能的天,塌了。
央榮不理解的問道:“你讓賀春田成為猛能的縣長?你圖什麼!”
“我活著,包少爺不需要鎮場子。”我慢慢起身,看著央榮說道:“因為我會讓你去繼續襲擊緬軍,將緬軍引到果敢軍勢力範圍之內,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之下,所有人都得頂著包家的招牌活著。”
同樣的臟話,在此時變成了兩個聲音。
“但是你的槍一響,猛能就沒了,村寨裡那些剛剛搬進樓裡的人都會以我的嫡係的身份重新搬出來,正在醫院治療的病人,不會再有人給他們看病。”
“而且我還允許賀春田成為猛能的縣長,在搞定你們倆之後,我會搞定包少爺,用不了幾天,委任狀就會下來。”
“你怎麼用這種人抵擋佤邦?佤邦有死士,你有麼?”
“聰明的孩子,提著心愛的燈籠……”
“我有佤邦死士刺殺大包總時候的全程錄像,他要是不信,完的不是猛能,是佤邦。”
最先激動的是布熱阿,這貨當即拔出了槍,邁步衝入滿是血腥味的房間,抬起手瞄準著我的腦袋大喊:“許銳鋒,我x你媽!”
“是否來遲了命運的語言,早已寫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不明白的是,為何你情願,讓風塵刻畫你的樣子……”
“你他媽糊弄鬼呢吧!”
“聰明的孩子,提著易碎的燈籠……”
“而我一死,這一切就全完了。”
“你能擋住佤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