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一個人:“把老七叫回來吧。”
“直說吧,你要什麼。”
就在他走出房間的那一刻,我又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真誠的電話號碼:“盯著老鷂鷹。”
等那聲狂吼結束以後,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你他媽的都不問問我說話是不是方便……”
要是布熱阿沒走就好了……
老鷂鷹哪經曆過這個,他和官場唯一打交道的一次,還是我給牽的線。
這幾個字剛剛說完,我聽到了非常沉重的呼吸聲。
“對了,之前我給您發過去的那份視頻資料,收到了吧?”
“是這麼回事,前段時間啊,猛能發生了多起命案,其中喬縣長與大包總發生了紛爭,在氣急敗壞之下,下了殺手;”
他可能感覺到了整件事的發展流程,目光中的些許閃爍也許是不知道我為什麼可以剛剛登上王座,就把這一切都運用的如此熟練。
“包少爺,您現在看手底下那些將領,是不是個頂個都長了一張隨時準備造反的臉?”
“許爺,那我先撤,我琢磨琢磨這事咋辦。”
當對方接通電話的時候,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回複了過來:“哪位?”
老鷂鷹很鄭重的接過了賬本,我卻在此時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煙,順著白色的煙盒拎出兩根,給剛上任的這二位扔了過去。
老鷂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一張臉陰沉的不像樣子。
我誰都不信。
“包少爺,我是猛能許銳鋒。”
政治這玩意兒太好玩了。
老鷂鷹連眼神都沒掃他,姓姚的太清楚這些不過都是場麵話了,半布拉是在我麵前立人設,舉好人牌,辦事還得靠自己,否則,誰說一萬句好話都沒用。
“咱們手裡好使的是筆,筆就是槍,有用的是印章,印章就是錢,真要是碰上生冷不忌的,真誠不還在警察局當局長呢麼?”半布拉笑得滿臉桃花開,跟要吃人似的。
“緊接著賀春田為嶽父報仇,又殺了喬縣長,這件案子現在讓我很為難啊,甚至整個猛能縣都很為難,這不,隻能上報給您,等您拿個主意麼。”
“沒事,我幫您想到了,我剛讓我的人去襲擊了緬軍軍營,用不了幾天,這件事就會上新聞。不過呢,我是不會把禍水引來佤邦的,我會讓他們先逃向果敢,等緬軍和果敢徹底打起來,再撤回來。”
半布拉伸手握住了老鷂鷹的肩膀:“老弟,你這話說的不對,你現在是官,不是江湖人了,鬨什麼啊?”
“然後,誰還在乎你有沒有派人潛入猛能,有沒有乾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我隻說了一句很有回旋餘地的話:“彆讓我下不來台。”
電話那頭依然保持著沉默,但,沒過多久,傳來了沉吟聲:“呃~”
我點了點頭。
所以,老鷂鷹看著我的眼睛沒挪動,身體也在我麵前鞠著躬。
也沒法信。
“對啊,你說的都對啊,咱倆是不可能交朋友的,所以我根本也沒把你放在眼裡啊。”我很輕鬆的說著,絕對不能讓對方察覺出我有半絲緊張:“我現在有老喬留下的錢、有猛能的軍隊和軍區、有純度超過90的貨,和完善的銷售渠道,我什麼都有,就缺一點時間……”
“可我還捏著你的把柄,現在連時間都有了。”
“哎,包少爺,下次咱倆再打電話,很可能就得你問我說話是不是方便了,沒準啊,我還不一定接。”
“行了,今天就嘮到這兒吧,我等著你的委任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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