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榮啊,你個王八蛋,真他媽嘚。
他是什麼心思我懂,可這不是擺明告訴那些膽敢襲擊我的人,該往哪開槍麼?
divcass=”ntentadv”可我還是樂了出來。
我覺著央榮這人,越來越有意思了。
以前,他總覺著自己有老喬做靠山,什麼他媽人際關係、什麼幾把人情世故,完全可以不理會,反正誰也不能怎麼樣。
現在?
這小子成熟了,開始知道關係這玩意兒得處了。
我回到了司法委,依然穩坐中軍帳。
我才不會跟虎逼似的拎著槍出去衝鋒陷陣,我好不容易混到了能喝著茶水看著報紙,聽前線捷報的時候,再拿槍,那不是腦袋有病麼?
第一個出現在我辦公室的人是老鷂鷹,這貨被我砍掉的手依然不太好使,為了遮蓋膚色的不同,故意雙手帶著黑色薄皮皮手套,總裝酷似的把手插兜裡。
“爺,這兩天猛能有點不太平,您自己小心點。”
嘶。
他吸了一下鼻子。
跟鼻炎犯了似的。
“怎麼回事?”我故意當做沒看見他的小動作,問了一句。
“昨天有人來夜秀炸局。”
我聽著都新鮮!
凡是猛能的人,沒有敢在夜秀炸局的:“過江龍啊?”
炸局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挑戰舊勢力,和砸場子一個意思。
“真事啊?”
“可不真事麼?”老鷂鷹跟我學:“昨天,我、半布拉、布熱阿,在您走了以後跟夜秀嘮嗑,樓上直接就打起來了,我們幾個上去以後才看見,音響都給我砸了。”
“那小子,還覺著自己挺生性呢,掏出槍直接撩桌麵上了,告訴我,以後每個月交十一萬,保我平安……”
哈哈哈哈哈……
我快笑劈叉了。
老鷂鷹攔著我說道:“爺,你彆樂啊,真事!”
“那我都懵了。”
“布熱阿更損,給人家槍拿起來,遞對麵手裡,告訴人家‘就他,他就是夜秀老板,你給他崩了,我現在就給你十一萬’。”說到這兒,這頓罵:“我x他媽,他說我,讓外人給我崩了。”
我當故事聽:“你怎麼說的?”
“那我能慫麼?”
“挺著唄。”
老鷂鷹終於說了實話了:“其實我也肝顫,萬一碰上真彪的呢。”
“我都看見那小子扣保險了,布熱阿才說‘開槍之前你自己想好啊,他是許銳鋒連橋,就猛能的許銳鋒’。”
“那小子一恍惚,布熱阿一把把槍就給他下了,我讓人把他們直接拖後山都紮死了。”
“沒開槍。”
我一邊笑著一邊說道:“最近這些日子盯緊點,以後這種事少不了,要不讓你讓猛冒那些散兵遊勇都乾什麼去?你、魚頭、老煙槍,你們幾個沒事多遛遛。”
“知道了。”
“布熱阿呢?”
老鷂鷹回頭看了一眼,見門口沒人,壓低了嗓音說道:“搞對象了。”
“啊!”
我萬萬想不到,一個想要女人就能得到的……布熱阿,竟然談戀愛了?
“嘖,你還不信,就和咱們猛能小學的老師,你花高價雇得那個。”
“人倆人熱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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