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猛能陰天了。
我原本很好的心情也開始持續低落。
西亞人又沒接我電話,電話依然還是忙音。
我可以肯定咱這是背上了‘劊子手、屠夫’的名頭後,讓人給拋棄了。
那一秒,我瞧著電話露出了冷笑,好像在嘲笑這天下間所有的淒涼。
嘀、嘀、嘀。
偏偏在此時,電話響了。
真的,那一瞬間沒人知道我多期待在來電顯示裡看到‘西亞人’這幾個字,但,我看見的卻是‘老林’。
西亞人這幾個字如今可是能救命的,在我和東撣邦成了生死大敵、和果敢結下了殺子之仇、將緬軍一個師埋在了猛冒、還有南北撣邦在旁虎視眈眈後,這他媽等於集齊了龍珠,東方神龍不來恐怕沒人能擺平了。
老林能乾嘛?
他大年初一給我打電話頂天能拜個年!
“喂?”
我接通了電話,也明白了一個勢力、一個企業、一個單位的老大所承受的壓力隻能自己扛著這件事。
……
老林接茬說道:“這小子非說自己能算明白牌裡的概率,說這東西有必贏的方法,就坐在雲鼎拿著紙和筆開始算,這麼一算,小哥幾個兜裡的錢全算進去了,他還意猶未儘,就讓咱的疊碼仔盯上了。”
老林趕緊搖頭:“沒。”
2號樓2樓辦公室內,我剛進屋就看見辦公桌前麵跪了一溜小年輕,這幾個年輕小夥一個個全低著頭。
不是拜年。
“‘煤氣罐迫擊炮’,用煤氣罐當彈頭,內裝炸藥,頭部焊接撞擊引信,彈體焊接較細鋼管,內嵌可以爆炸的農用化肥硝酸銨,管長還能自動調節,尾部再加四個尾翼,就可以穩定飛行,正經炮彈有的,一個不落,全齊了。”
老林拿出了手機:“您看看這個。”
那小子被打的滿臉通紅,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們去了廁所,把潔廁靈倒進了桶裡……”
“行吧。”
“回來以後挨了打他們可就不乾了,跟我玩起了‘數理化’,我這要不是有監控,我他媽都想不明白廁所為啥能炸!”
老林揪起其中一個孩子的頭發,照著連‘嘎吧’就一個大嘴巴子:“你他媽自己說!”
“爺,您得回729一趟。”
老林一把將我胳膊拉了起來,從屋內拉到了屋外。
“許爺,您來了?”
我打筱筱那拎著電話離開時,大概還不到上午9:00,按照流程,今天我應該和老喬一樣搬個板凳坐在司法委門口,給每一個向我拜年、承認我王權的佤族發紅包。
“爺,我懷疑這孩子腦子有病。”
“要是這麼點事,我能麻煩您來一趟麼?”
“這不畢業了麼,小哥幾個一商量,說來一趟出國遊吧,原本他們想的是把東南亞走個遍,算是了解一下異域風情,結果到了雲鼎姓孔的就走不動了。”
這條新聞上麵顯示的時間是2012年如今在網上沸沸揚揚的圖片,也出自該階段),而我則在這條新聞的圖片上,清晰看到了熟悉的文字。
“那耀慶身上讓隔斷炸碎後崩飛的木刺紮得像他媽刺蝟似的。”
“等我把這幾個小子分開單獨一問才知道,這姓孔的就是新聞上說的‘萊陽軍火巨頭’……”
我真沒聽明白。
“要是就這麼點事,我就給他們架樓頂,讓他們坐飛機去了,能麻煩您麼?”
“這小子一聽還有地方可以借錢玩,都沒問去哪,讓咱們給拉回來了。”
“前天咱倆不是聊過‘海外盤’的事麼,我就讓耀慶他們幾個去讓這群下屁孩教外語,結果三兩句話沒說對付,耀慶他們動手了,給這幾個小孩給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