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語寧回到了公主府之中,氣得肚子痛極,但比起肚子難受她更擔憂的還是周陸兩家聯手對祁家出手。
她需得想個法子,保住祁家的富貴。
她幫著小皇帝登基,可沒想到小皇帝一登基,周家就有意針對他們祁家,那麼她需得自保。
祁語寧回到了祁王府之中,想要讓祁宇安振作一點,但祁宇安滿腦子都是阿萍,“妹妹,阿萍她還是不願意見我,也不願意讓我抱抱圓哥兒。”
祁語寧看著祁宇安道:“哥,如今不是什麼兒女情長的時候……”
祁宇安道:“若沒有阿萍,什麼都不重要。”
祁語寧氣憤至極,隻能找上了霜降,霜降若是早日給晉王生的一個兒子,朝廷真要對祁家動手,祁家也不是不能扶持霜降的兒子登基。
祁語寧整個孕期傷心,憂慮祁家的權勢,孕晚期的時候,身子滿是勞累。
孩子出生那日裡,她初八就發動了,整整難產了一整日。
當孩子出生的時候,像一隻小病貓一樣,甚是虛弱。
迷霧之外的祁語寧看著迷霧之中的靈靈,紅了眼睛,她的靈靈出生的時候是白白嫩嫩很是健康的,而迷霧之中的靈靈小的可憐,也是弱得可憐。
更可憐的是迷霧之中出生的靈靈才第一日,就聽到了爹娘的爭吵。
迷霧之中的祁語寧看著一旁眉眼依稀能辨彆出長得像陸澤的女兒,皺眉道:“陸澤,和離書呢?”
陸澤對著祁語寧道:“你剛剛生出孩子,哪能和離,等孩子滿月再說吧。”
祁語寧握緊著手道:“陸澤!你是想要耍賴嗎?你難道不想娶你的周姑娘為王妃嗎?”
“祁語寧,你何時變成了一個深閨妒婦,你我兩人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人家姑娘好嗎?”
祁語寧道:“周家存的什麼心思,你不明白我明白,咳咳……”
平柔公主道:“有什麼話就不能過幾日再說,語寧還虛弱著呢!”
祁語寧沒想到與陸澤吵了半年,這和離過了整整半年都和離不掉,倒是周嘉韻不知道什麼原因成了晉王側妃。
祁語寧雖未能與陸澤和離,但也防著朝廷,見霜降一直未曾有孕,祁語寧便去找了霜降,幫著霜降有孕,暗地裡籌劃起了幫霜降日後兒子奪位一事。
失憶的陸昀恢複記憶與沈念回來,兩人要成就親事,陸昀回來,祁語寧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罪名才為洗清。
平柔公主對祁語寧頗為愧疚,更是不想祁語寧與陸澤和離了,勸著祁語寧道:“寧寧啊,都是一家人,你看靈靈都已經半歲了,眼見著都會叫一聲爹爹了,你還是好好留下來與澤兒過日子吧,我看的出來你們兩個都是彼此喜歡的。”
“那您可是看錯了。”祁語寧道,“不過若是您幫我一個忙,我倒也不是非要和離的。”
平柔公主問道:“什麼忙?”
祁語寧道:“我知曉新公主殿下很是聽您的話,您幫我撮合一下殿下與我哥,如何?”
平柔公主一笑道:“這也不難。”
平柔公主倒是說到做到,阿萍對祁宇安本就沒有多大的恨意,加上有圓哥兒在,兩人便挑了一個就近的黃道吉日而成親。
賣平柔公主這一個麵子,祁語寧倒也不再提和離一事,除了平柔公主麵子之外,還有便是靈靈三天兩頭的生病。
祁語寧懷靈靈的時候,並沒有好好照顧腹中孩子,使得靈靈從出生就是體弱多病的,祁語寧都無什麼興致去與陸澤鬨,日子也就這麼過了下去。
直到沈念自請下堂,周太後要讓周嘉敏嫁給陸昀這一事出來,沈念父親乃是祁家軍忠烈,祁語寧自然要為沈念做主。
祁語寧氣勢洶洶走到了陸澤的書房之中,厲聲道:“周家大小姐已經做了你的舅母,沒想到你還是如此顧念著周家,逼走沈念,好將郡王妃之位讓給你心上人的妹妹!”
“語寧,昀兒一直未醒,國事繁忙,我本就夠累了,你就不要無理取鬨了!”
“我無理取鬨,你們陸家可是好德行,如此欺負忠烈之後!”
“你倒不如先去問問沈念做了什麼好事?再來替她出頭。”
祁語寧看著陸澤道:“你還欠我一封和離書,你我和離!”
陸澤皺眉看著祁語寧道:“能不能彆鬨了,好好過日子就這麼難嗎?為了一個沈念你都要和我鬨?”
祁語寧道:“若不是沈念父親,我四叔的遺軀就會受辱,什麼叫做為了一個沈念?而且你本就欠我一份和離書!”
陸澤輕歎了一口氣,起身拂袖離開了家中,去找著秦峰飲酒,喝得醉醺醺的陸澤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沒了祁語寧與靈靈的身影,他才知曉祁語寧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
“也是,從一開始她就不是真心嫁過來的,拖了一年多了,她也該走了。”
“沒有和離書,也是綁不住她的。”
陸澤自嘲一笑,手中拿著祁語寧送給他的玉佩,輕輕撫摸著玉佩。
陸澤輕歎了一口氣,去找了剛醒轉過來的陸昀道:“你去把沈念給哄回來?”
陸昀咳嗽了好幾聲道:“不會吧,大哥?你知道沈念她做了什麼好事吧?她都墮了我的孩子,她說走就走,我還要去將她給哄回來?”
陸澤道:“沈念不回來,她也不會回來的。”
陸昀道:“所以你為了寧寧就要舍棄弟弟了?”
陸澤厲聲道:“陸昀,你不許叫她寧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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