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星沒管對方想怎麼折騰,完全就不給機會,通知完對方,直接帶著顧淮書離開前往鎮東片。
婦人看著蘇南星的背影,恨恨地砸了一下地麵。
當然最後疼的還是她自己。
婦人眉頭狠狠皺起,死死地盯著空無一人的店門口,想著絕對不能便宜了外人。
姐姐大伯一家都死了,就剩兩個小的,能有什麼用。
大伯一家的財產本就應該由鹿家二房,也就是姐姐一家。
都怪鹿笙這小子,太過機靈。
老早就把地契什麼的都藏起來了,不然他們現在哪有這麼多事情!
也不知道鹿笙從哪裡找來的外地戶,就這樣把偌大的家財都拱手讓給彆人!
原本昨天她就給姐姐出了主意,讓自己家的弟弟,將鹿元娶了,再讓自己的女兒嫁給鹿笙。
這樣一來,他們還是一家子。
也不怕鹿笙把地契都藏起來。
可沒想到鹿笙自己送上門來,又被抓住搜走契條。
他們便改變了主意,收買了官差打算強迫鹿笙蓋手印。
隻是現在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她甚至連店裡的東西都來不及收拾,踹了一腳倒在地上呻吟的男人,“一群廢物,還不快點起來!我養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隨後她關了鋪麵,急匆匆去了鹿家老宅。
——
鹿宅小院。
許采英正趴在軟榻上低低喚著,“哎喲,相公,我的腰好酸好痛,你快輕點!”
鹿見明減輕捏腰的力道,心疼地看著自家夫人,“都已經一夜了,還這麼難受嗎?我去請陳郎中來給你看看!來…!”
隻是他還沒完全喊出來,便被許采英伸手製止,“不用相公,我躺一躺就好了。”
她本來就是裝的,昨夜就已經不痛了。
一看郎中,不就露餡了。
她抓著鹿見明的衣角,說話時眼睛卻越來越紅,“相公,大伯一家真是太過分了,曾經我們出錢出力,替他渡過生意難關,如今他死了,他兒子卻要趕走大家,還讓一個外人對我大打出手!”
“鹿笙這孩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昨天鹿見明來得晚,他聽說鹿家門口在鬨事時,便匆匆跑回來了。
一來就見自家夫人倒在地上,所以才急得很。
再後來,許采英一直喊痛,他就更沒有過問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今正巧說起,他才問:“對了采兒,昨天那官差說你花錢賄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采英臉色一僵。
鹿見明對於家裡的事情,其實不是很了解。
他每天都要帶人去附近山上找藥材,等到城門大開,他再拿去城裡賣。
最多都是聽自家夫人給自己講。
說自從大哥死後,鹿笙的脾氣變得很壞,總是對自己的親戚輕則辱罵,重則大打出手,這才將對方和妹妹安置到鹿家其他地方去。
但對於夫人想要契條一事,鹿見明是知道的。
他與對方的想法是一樣的。
大哥死了,這些財產本來就是要和大家平分。
唯一不同的是,鹿笙是大房的血脈,鹿見明不會虧待了對方。
而許采英卻害怕天長日久後,鹿笙一旦學了他爹的本事,要報複自己家。
所以,她是想弄死鹿笙兩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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