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想主動。
但趙鬱的心思,比這些煤商還野。
寧繁城一直有在操練士兵,擴充軍員,這些事情,他是看在眼裡的。
萬一魏海東抵擋住了,沒有用的皇家軍,一家獨大了呢?
但也僅僅是萬一。
所以趙鬱也隻敢在背後,默默做推手,不敢做太明顯的針對。
趙鬱歎口氣,“難道朱珩青這事,我們就不管了?蘇小姐就甘心,有人在忤逆你定下的規矩嗎?”
他這話說得看似普通。
其實就是怕蘇南星也不想管這事,轉而故意這樣說,來激怒蘇南星。
蘇南星一下聽出對方的話外音。
她直言不諱道:“趙老板放心好了,誰都不可能在我的地盤上惹事。”
聽她這麼一說,趙鬱心裡悄悄鬆口氣,有個人願意管就好。
要是真沒有人管。
那他也沒有辦法。
朱珩青這事做得不道德,可始終影響不了其他人的利益。
不會有人想冒著被針對的危險,得罪朱珩青。
趙鬱又好奇,大家都沒有辦法,那蘇南星又有什麼辦法?
他問道:“蘇小姐要如何做?”
蘇南星沒回答,“趙老板不是說,賄賂了管家嗎?”
“是。”
趙鬱趕緊點頭,又繼續說:“那人是我一個很遠的親戚,我通過多方關係才搭上,朱珩青殺死了所有知情人,唯獨留了老管家,
他在朱家多年,隨意殺死會影響,於是朱珩青藏了他的孩子,以作威脅,正好藏人的地方,是我家菜地附近,我答應幫他孩子安置好,他才同意給我帶朱珩青的消息。”
蘇南星轉頭看趙鬱,“嗯,我隻需要趙老板幫個小忙就好。”
她長得比趙鬱還高一些。
於是趙鬱隻能抬頭問話,“什麼?”
蘇南星眼睛微眯,“叫那位管家幫我抄一份賬,朱珩青到底和多少人交接了生意,一共是多少錢,我要知道,他把銀子都藏在什麼地方。”
朱珩青那人自從財產丟失後,就變十分警惕。
或許是他之前藏得那麼嚴密,結果還是丟錢,便懷疑是自家人出了內鬼。
於是對方使了個手法。
這錢要入朱家賬,要轉好幾人的手。
可等到最後一步時,才發現那些錢,早在前麵某個環節中,就被真正的收賬人拿走了。
儘管林風派人24小時跟著,都不知道錢被對方藏哪裡去了。
查了幾次,也隻查到後麵藏的。
最開始藏的,都不知道到哪裡去。
趙鬱僅糾結了一會,就同意了。
“問題應該不大,朱府無主母,朱珩青出去跑生意,家裡的賬就是管家在管,但具體藏在哪裡,
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查查,待我查到,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蘇小姐。”
二人正談話間。
魏海東垂頭喪氣地回來,又重新坐回輪椅上。
他現在雖然能走了,但是也不敢站太久。
蘇南星見他這樣,便知那些地痞們提供的證據,根本就影響不到朱珩青。
魏海東被顧淮書推著,進入正廳。
趙鬱倒沒有跟去,匆忙告彆離開,要找他那位遠房親戚。
魏海東揮退下人,長歎一聲,“蘇小姐,這朱珩青真是口舌如簧,不管是什麼證人在他麵前,都會被問到無話可說,
那官府也沒有辦法拘留下朱珩青,隻能放對方回去,但這事還未查清,總該需要讓百姓們知道,這惡意抬煤價的人是誰。”
蘇南星已經猜到會是這個結局。
從對方狠心殺死除管家之外的所有知情人,這事便變得難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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