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喜寶的生意能不好才見鬼了。
他也曾妒忌過,他都拿不到的貨,明喜寶怎麼還會有?
但在今天,他會向明喜寶‘問’清楚的。
朱珩青一直在鹽行這裡,等到天色愈深,才終於等到明喜寶說有空。
眼下菜也涼,酒也冷了。
但他並不在意,與對方一同去到明府做客。
朱珩青要拿兩壺酒去熱。
明喜寶出言阻止,“這種事情,讓下人去就好了,倒是朱老板,怎麼突然過來找我?”
他對朱珩青這人,不是很熟悉。
明家未落寞前。
他頂上任何一位哥哥,都有人想去巴結。
哪像他?
彆人一說起他,就是直搖頭。
更彆說讓朱珩青來主動巴結自己。
對方的身份,明喜寶是知道的。
明家深知,朱家一直想替代自己,所以明家一直監視著朱家所有舉動。
包括幾十年前,朱家放進寧繁城的一顆棋子,明家也知道。
明家對此事的做法是,不阻攔不評價,主打的就是讓朱珩青默默發展,他們在背後默默觀察。
隻是明家探子留下來的消息,倒是讓明喜寶更加清楚,此人絕非善類。
之前就來打探過自己口風一次,這次又不知為何事。
對方帶來的東西,明喜寶自然不敢喝。
這脫離了視線的酒,便被下人們全都給掉包,換成自己的酒。
朱珩青臉上掛著溫暖和煦的笑意,“明小公子,你最近真忙,想來生意一定不錯,想約你一次都不容易。”
明喜寶卻覺得這人虛偽至極。
明明就找了自己兩次。
還說什麼自己難約,這個人真是不要臉。
明喜寶當即啟唇反譏,“我哪裡比得過朱老板,又要做生意,還要打官司,不知是哪個不開眼的人,也敢告朱老板。”
朱珩青聽了也不生氣,反而苦笑,“讓明小公子見笑了,還不是生意上一些事情,
有些規定是死的,不能改變就是不能改,我按規行事,卻反而被人賴上。”
“哦?是這事?”
其實明喜寶也不是很了解。
他就順嘴問了下人,朱珩青最近是發生什麼事情,才想起來找他,就知道到了官司這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直到溫過的暖酒被遞上來,朱珩青才一直說些憂愁話。
明喜寶不愛聽,酒也喝得少。
全程都在想著,蘇南星最近在乾什麼。
而朱珩青一直想著要如何灌對方酒,見對方酒喝了幾杯。
心下大喜,這不得又放倒一個?
他今晚又故技重施,看似喝了不少,其實全都倒衣服裡去了。
但這樣真的很冷。
朱珩青藏在袖中的胳膊,幾乎冷到發白顫抖。
而慢慢的,他發現一個更加駭人的事情,這明喜寶怎麼喝不醉啊!!
他都已經不知道往衣服裡倒了多少杯酒。
濕冷的裡衣緊貼皮膚,渾身冰涼刺骨,早已冷掉的酒水,沒入衣服領子。
又一路蔓延,沿著袖口,一滴滴不斷往下落,直至在身側地板上打出一個小水坑。
朱珩青不可置信地看著,明喜寶喝過一杯又一杯酒。
可對方就是不醉。
那酒可是他精心準備,酒量再好的人,也會在三杯以內被放倒。
難道這次買到假酒了?
朱珩青端起酒杯,第一次喝起這酒,入喉甘甜,與他買的酒不是很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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