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珩青眼含戾氣,又轉頭盯向黃掌櫃,“如果不是你,那你跑什麼!你分明是做賊心虛!”
“這……這麼多錢丟了,我怕您怪.怪……”
他話沒有說完,朱珩青已經氣到又踹了對方一腳。
什麼東西!
就因為這點事情,所以跑掉?
要是掌櫃能早點來報信,說不定都抓住那盜賊,現在隔了一晚上,那賊人都不知道跑多遠了!
“把那天的情況如實交代,我饒你一次。”
黃掌櫃神色一喜,忙把那天的事情都說了,還描述了當天房客的外貌。
等全部事情交代完,黃掌櫃期盼地看向朱珩青,“朱老板,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朱珩青冷笑,“嗬,都關起來,什麼時候查清真相,什麼時候能出來。”
黃掌櫃想爬過來抓對方腿,被躲開後,他慘叫道:“不要啊!求求你!”
朱珩青親眼看著,黃掌櫃一家被栓進鐵籠內才離開,從問話的暗牢中離開,路過前院時。
他恰巧見到裴文嶽從外麵進來。
“裴兄,你去外麵做甚?”
昨天晚上隻顧著家產的事情,都把裴文嶽晾到一邊,沒有管對方乾什麼去了。
“我去見了些朋友。”
“朋友?”
朱珩青疑惑,裴文嶽要是有朋友,怎麼用得著睡在自己家裡?
裴文嶽看出他的疑惑,解釋道:“都是一些無處可去的可憐人罷了,我看他們可憐,去給他們送吃的。”
朱珩青心下有些不悅。
合著家裡借對方住,對方還要拿自己招待的食物,去做人情送給彆人?
但他沒有表露出來,隻問:“是什麼朋友,讓裴兄如此上心?”
裴文嶽沒有細說,神秘一笑,“朱弟,當然是能助你我登台城主之位的墊腳石了。”
朱珩青訝異,裴兄要來這麼大的?
上一個這麼做的人,屍體可還掛在城南大營上,被凍成乾屍了。
“這不妥吧?”
“有何不妥?隻要我們抓住魏海東一絲錯處,就能借題發揮,煽動這些人去知府抗議啊!又不用我們出麵,到時候隻要朱弟出麵就可以。”
裴文嶽說著,眼裡閃著精亮的光。
朱珩青沒說話,他怎麼感覺裴兄要拉他下水?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出麵擔當,讓自己出麵?
他知道天下絕無免費的午餐。
獲得什麼東西,都是需要付出一樣的代價。
可他不知道,裴文嶽要他做什麼。
“裴兄你……自己…就好,我覺得寧繁城現在就挺好的。”
他隻是想賺錢,想給都城朱家長臉,沒有必要冒險造反,搞不好會將都城朱家一起拉下水。
裴文嶽盯著他,沒說話,臉上掛著奸詐的笑容,令朱珩青有些不舒服。
對方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裴文嶽沒有直接把話說死,“朱弟再好好考慮,我等你給我答複的那一天。”
朱珩青現在不說,是因為沒有被逼急,所以他要等個機會,等一個能讓對方,討厭上魏海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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