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胖掌櫃罵罵咧咧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我給你吃給你穿,還給你活乾,結果你見到個有錢的就想攀附,連店都不守了是吧!”
“東家你冤枉了……我隻是看他老人家一個人可憐……”
“哼!不要狡辯,這個月彆想拿月錢了!”
麵對店小二欲言又止的神情,胖掌櫃又道:“你要是不服,就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最終,店小二沉默了。
——
蘇南星一出客棧,就往南街而去。
她接連走了兩條街,都沒有看到陳府的牌匾。
想著要不要問一下路人,仔細一見街上都沒人。
這裡住的都是當地非富即貴的。
沒有多少流民敢過來。
蘇南星覺得奇怪,也沒有深思,繼續要第三條街去。
實在不行她使用一下係統吧。
正想著,她忽然看見馬路邊躺著一個人,看衣服樣色和她早上去看陳老伯時的衣服一模一樣。
她心一驚,立馬衝了過去。
扶起地上之人,一看臉果然是陳老伯!
“老伯!!”
蘇南星喊了一聲,但陳老伯沒有任何反應。
見陳老伯雙眼緊閉,她心裡有些慌了,忙伸手去探對方的鼻息,發現尚有呼吸,但是很弱。
她動作麻利地從袖子裡掏出一瓶藥丸,碾碎了後,掐住陳老伯腮幫,將藥粉都灑了下去。
這時才有空去看眼前府邸的牌匾。
兩個流光溢彩的金色字體,赫然寫著陳府二字。
兩名守門小廝見蘇南星看過來,凶神惡煞指著她罵道:“看什麼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死老頭自己摔我們府門口專門來訛我們的!”
“就是,你要是敢多嘴,連你一起抓去報官府!”
蘇南星才不信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情。
她隻是想看看誰家動的手,隨後背著陳老伯又跑回陳氏棧。
剛剛還在大堂嗑瓜子的胖掌櫃已經不在,隻留店小二拿著濕毛巾在擦著木質地板。
蘇南星背著陳老伯直直跑過去。
店小二一個抬頭,見有情況,立馬跑了過來,“老人家出事了!我來背上去吧!”
蘇南星不和對方多廢話,“不用,給我在三樓再開一間房,再去燒些熱水來。”
陳老伯的額頭磕破了,這會流出來的鮮血已經浸濕了她肩頭的衣裳。
但她不是很在意。
將陳老伯送進新的客房後,就立馬給對方收拾傷口。
可等蘇南星處理完陳老伯額頭的傷口,也不見對方醒過來。
她皺了皺眉,去探對方的脈搏,發現很弱。
這一摔,就算陳老伯身體沒什麼大傷口,恐怕也會留下些病根。
剛剛蘇南星已經喂過對方藥了,就不再喂,而是靜靜坐在床邊。
一直等到天黑,她都坐在靠凳上睡著了,突然聽到些微動靜,她便立馬驚醒。
隨手掏出火折子點燃後,她見床上陳老伯已經醒來了,正拿手去撫摸自己的額頭。
“嘶……姑娘,是你救我回來的?”
“對,老伯的傷不嚴重,隻是我想知道,是誰對老伯動的手。”
床上陳老伯笑了,“嚴不嚴重,老伯自己能不知道嗎?我就是剛好走到那裡就摔了,不關旁人的事。”
當年的事情過去那麼久。
他都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年紀,此事舊賬再翻,奪回家產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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