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凝:“這……這是你自己做的?”
宋曄紅著臉點頭,“是我做的。”
是他一筆一筆刻出來的,他將木簪遞到雨凝麵前,小聲說,“我刻的是風鈴花,我覺得很襯你。”
雨凝接過木簪,心跳如雷。
“我……我先回去了。”
宋曄說著就要走,雨凝連忙叫住了他,“等等。”
宋曄不解回頭。
“我……我家公主很好說話的,我可以和她請假。”
謝春朝睡醒後,並沒有看見雨凝,她便隨口問道,“雨凝呢?”
“雨凝出去了。”
“雨凝讓奴婢代入稟告殿下,說她今日想請假一日。”
這對雨凝來說,是一件極其罕見的事,她端過風晴為她精心熬煮的湯膳,一邊小口喝著,一邊問,“知道雨凝是去做什麼了嗎?”
“奴婢不知,但奴婢知道雨凝是被一位俊朗高大的男子叫出去了。”
謝春朝聞言愣了下,隨即又想起自打那夜過後,雨凝就一直精神恍惚,她一直以為雨凝是在那一夜嚇到了,如今看來並不是了。
她唇角溢起一抹笑,想不到整日跟在她身邊的小丫頭也有心儀的人了。
她自己就是吃了遇人不淑的苦,她可得好好替雨凝把把關,不能讓她也隨了她的後塵。
距上陵有千裡之隔的邊陲小鎮。
一位玉顏似仙的男子斜靠小塌,問,“今日上陵可有什麼消息?”
下首之人明白公子問的不是上陵的消息,而是上陵的人……
隻是今日的消息,他實在是不敢開口……
男子見下麵的人遲遲不答,不耐的掀起眼皮看他,下麵那人似是感受到公子恐怖的眼神,連忙道,“上……上陵……”
“上陵怎麼了?”男子眼神一凝,細長的桃花眼中多了幾分著急和關切,“難道是朝朝出事了?”
“公主一切安好,隻是……”
“隻是楚國皇室和公主都說林驚容溺水而亡,還為他舉行了喪儀,就連林家也被公主趕出上陵了。”
他說完後,上首沉默良久,隨即又傳出男人極力壓著怒火的笑,“好好好,我剛走,你就到處給人說我死了。”
那人聞言,嚇得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這種事就該讓鳴秋來稟告,反正那家夥素來是口無遮攔的。
“還有呢?”
“期間寧衡去看過公主一次,說如今他們各自喪偶,可以再續前緣了,但當時就被公主打了出去。”
“啪嗒。”是某種東西斷裂的聲音,男人咬牙切齒地說,“我還沒死呢!”
男人忽而坐起來,撩開車簾道,“今夜不休息,極速返回夏國!”
他再不快點,娘子都要被人搶走了。
不明所以的鳴秋開心地和周圍的同僚們講,“太好了,公子終於提起乾勁了!”
“等我們回了夏國定能一血前恥。”
剛從馬車出來的男子聽見鳴秋的判斷,想了想決定還是閉嘴,讓他們以為是公子提起乾勁總比讓他們知道真相的好。
公子哪裡是事業心啊,分明是怕再慢點娘子被人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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