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論後宮妃嬪生下的那些兄弟姐妹們。
可盛嘉俊卻自出生以來穩坐太子之位,將他的兄弟們壓得死死的。
其中固然有皇帝的幾分真情,但最重要的還是他的本事。
彆的不說,就是盛嘉俊前往楚國的這一路上,聽說就遭遇了數次伏擊。
那些人巴不得盛嘉俊死在楚國,如此他們不止少一個競爭對手,還能將太子的死賴在他們的頭上。
“正是此理。”謝寧玉點頭道,“如今就是不知這夏國太子是何人了。”
夏國太子深居寺廟多年不曾出手,可一出手就毀了兩位皇子,可見狠辣。
“快了。”謝春朝說,“據報他的車駕後日就到了。”
謝寧玉喝了口茶,自嘲道,“說起來,這三國中隻有我的太子之位來的最輕鬆。”
他是父親的獨子,壓根不需要和兄弟們爭搶。
謝春朝笑著說,“哪裡輕鬆了?你不也是從屍山血海中奪來的嗎?”
謝寧玉聞言,笑了下。
他沉吟片刻,又忽而道,“你知道盛國太子為何對你有興趣嗎?”
“為何?”
謝春朝隱隱能察覺出夏國太子的來訪許是和和林驚容脫不了關係。
可盛國,她實在想不明白。
她和盛國唯一的交集,恐怕就是白芷了。
可白芷怎麼看也不像會是建議盛國太子娶她的人。
“你還記得你當日在邊疆射的那一箭嗎?”謝寧玉笑著說,“就是這一箭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說,他喜歡厲害的女子。”
謝春朝愣了下,“竟是如此嗎?”
“不過他的話也不可儘信。”
兩人正聊著,廊下忽而傳來小太監尖細的聲音。
“太子殿下,皇上請您入宮一趟。”
謝寧玉展眉一笑,輕聲說,“多半是父皇喚我入宮打聽盛嘉俊的情況。”
盛嘉俊入上陵,不是立刻就能見到楚國皇帝,而需梳洗整裝一日,次日,方能進宮拜見皇上。
自謝春朝對父皇說,她想嫁去做太子妃,以後做他國皇後後。
父皇就把二國太子來訪的事看的尤為重要,倒不是重視兩國,隻是單純的以老父親考察女婿的心態來看他們二人。
“我同你一起去吧。”謝春朝起身,整了整衣裙,笑著說,“我也好久沒見到父皇了。”
“走吧。”謝寧玉牽起謝春朝的手,說,“一起去。”
楚國驛館。
盛嘉俊單手托腮看著下首血淋淋的侍衛,笑吟吟地說,“你知道的,我最討厭背叛我的人。”
侍衛全身上下已沒有一塊好肉,手指也被人齊齊砍斷,他伏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求求您了,饒了我吧。”
“我知道錯了,殿下,放過我吧。”
盛嘉俊笑嘻嘻地說,“想讓我放過你?也行啊。”
侍衛猛地抬頭,似乎不敢相信盛嘉俊的話。
“隻要你能幫我騙他們一次,我就放過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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