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玲玲頹廢地坐在沙發上,低垂著頭。
她的善心,真的就是聖母嗎?
裴柏將她的頭輕輕靠在自己的胸膛。
“裴柏,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少年歎了口氣:“玲玲,你隻是想救人而已,難道真的要被遊戲逼得冷血無情才是正確的嘛?”
他輕撫她的頭發:“彆擔心,薑酒那麼聰明,她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你看,這次不也是她想辦法開啟了裡世界嗎?不然我們早就死在那間展廳裡了。”
傅玲玲將臉埋在裴柏身前,雙手緊緊環抱住他。
“嗯……”
……
……
身在繈褓中的薑酒狠狠打了兩個噴嚏,卻讓媽媽臉色一變,又是量體溫又是蓋被子,折騰得她頭疼。
不過這幾天睡得倒是挺香,感覺之前連肝加班虧損的精氣都被補回來了。
薑酒的心情倒還算不錯。
回歸正題。
這麼長時間過去,她也發現了件奇怪的事——
這女人的丈夫,她名義上的“爸爸”一直沒有出現。
過來看望的親戚倒是有,不過似乎跟媽媽都不怎麼親厚,走個過場包個紅包,再說兩句吉利話就走了,沒一個人留下來照顧剛生產完的女人。
怎麼看怎麼異常。
再聯係之前萍姨所說的話,她的便宜爹似乎是個癡迷人偶的製作師。
聽那意思,男人是沉迷人偶沉迷到連妻子孩子都不顧的程度了。
薑酒唇角勾起一個不可能出現在嬰兒臉上的冷笑。
那恐怕不叫沉迷,而應該叫著魔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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