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像有什麼東西一路跟隨何慧回來一樣。
薑酒的目光從女孩的臉上掃過。
何慧的雀斑比昨日更多了，原本隻是細小的點，現在已經從點連成了片。
像是塊巨大的長在臉上的黑斑。
而與那黑斑對比明顯的，是何慧蒼白的臉色。
“你還好吧？”薑酒維持著關愛同學的人設，“臉色看起來很差。”
何慧隻是覺得有些累。
好像有東西一直壓著她，壓得她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但，她不想在藍萱麵前示弱。
都怪這個賤人！
何慧咬牙，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定是因為這賤人在背後詛咒她！
“你裝什麼裝！”何慧雙眼死死地盯著她，“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嘛？”
薑酒看著她略顯猙獰的麵孔，唇邊的笑意寡淡下來。
“拜我所賜？”
薑酒輕扯唇角：“怎麼，昨天是我逼著你跟蹤我的？”
何慧神色一僵：“你知道？！”
忽地，她像是意識到什麼，低吼出聲：“你這賤人！你是故意的！”
“啪——”
原本在薑酒手裡的抹布直直地朝何慧飛來，最後穩穩地堵住了對方的嘴。
屬於抹布的腥臭味瞬間充斥鼻腔，何慧惡心地乾嘔起來。
“藍萱！你！”
薑酒雙手抱胸，身體半倚半靠著講台，“勸你嘴巴放乾淨點，不然下一次扔進你嘴裡的可就不隻是抹布了。”
明明可以好好交流的，偏要逼她動用非常手段。
這種人，她從來不慣著。
何慧將抹布扔到地上，將想要罵出口的臟話咽了回去，頗為忌殫地看著薑酒：“為什麼？你故意讓我知道你要去找藍雪兒，知道我跟蹤你也不說，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算盤？”
薑酒慢慢走近，語氣無辜：“這怎麼能是算盤呢。”
“造謠，跟蹤，偷拍，抹黑。”
“我有逼你做這些事嗎？”
“這些不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嗎？”
何慧看著朝自己逼近的女孩，眼中閃過一抹驚駭。
她都知道！
何慧忍不住往後退，直到後背抵牆，再無可退。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薑酒停下腳步，歪了歪頭。
“沒什麼。”
緊接著，薑酒吐出一句何慧無法理解卻莫名覺得毛骨悚然的話。
“隻是想做個實驗，看看用哪種辦法才能更快地通關遊戲。”
薑酒站在那兒，兩眼彎彎，揚起一個燦爛的笑。
“現在看來，得出一個不錯的結果哦。”
隨著薑酒的話音落下，何慧感覺兩頰開始發癢。
她忍不住用手去抓。
可沒有絲毫緩解。
那股癢意就像從骨髓裡生長出來一樣，而她撓皮膚猶如隔靴搔癢。
“癢，好癢……啊……”
血肉隨著女孩的動作一點點剝落，何慧卻毫無所覺，仍在不停地撓著，抓著。
直到她瞥見指縫被鮮血染紅，女孩才發出尖銳的叫聲。
“啊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
感謝孤寂一生，喧喜一世的瀟湘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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