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筇老得知消息後,震驚不已,立刻放下培育高產薯種薯苗的事兒,帶著一批保護的人,跟著秦二叔、秦小穀、薑二郎等人,一塊離開大營,乘車往新大街的秦家奔去。
車輛剛駛上大路沒多久,撲通!
“學生解坤,拜見荀老師祖、筇老先生,求二老見一見學生,讓學生為自己鳴冤一句半句!”
“籲!”車夫是燕國公派來保護二老的護衛,武藝高超,見到有人影衝到路上後,即刻勒住韁繩,控馬掉頭,不然非得把這貨撞死不可。
刺啦一聲響,車輪都快磨出火星子,馬車終於停下。
“解坤你想死就去上吊,彆來害我們!”秦二叔見薑二郎、秦小穀把二老護住後,捂著自己撞疼的肩膀,跳下車大罵,還動腳,想給解坤一腳。
“秦二爺息怒,坤少爺少年心氣,所以衝動了一些。”解大總管急忙出來攔,又說:“坤少爺天不亮就起來準備迎接二老,從早等到天黑,實在是等得急了,實在是太想見二老,這才莽撞了。”
秦二叔:“等得急了就去死啊,攔我們的馬車做啥?想謀殺我們?故意謀殺,老子要報官抓他!”
“放開老子,否則老子對你不客氣!”秦二叔掙紮亂蹦,見解大總管抱得死緊後,一個扭頭,給了解大總管的下巴一口。
“……”解大總管疼得斯哈,又急忙放開秦二叔……啊呸呸,惡心,咱倆都是男的,我還是個老貨了,你也下得去嘴!
“都讓開,不然老子咬你們!”秦二叔對著護著解坤的解家武師呲牙,又說解坤:“帶武師來攔荀老筇老的路,這就是你的誠意?!”
解坤悲憤,還又羞又委屈的,最終下令:“你們都讓開,不可對秦叔無理,更不可在師祖、先生麵前失禮。”
“是。”解家武師領命,退到路邊去。
秦二叔一點不磨嘰,沒武師阻攔後,砰砰就給解坤兩腳:“臭小子,不打你一頓,你還真覺得自己乾啥都有理。我呸,你有理個屁,儘浪費大家夥救命的時間!”
“秦二,行了。”荀老筇老下來,讓秦二叔彆打了。
“學生解坤,拜見荀老師祖,拜見筇老先生……學生,學生知錯了,可學生委屈!”解坤真的哭了,且是差點嚎啕大哭。
他嘴碎秦家女,被秦莊抓住把柄,害得他失去跟隨筇老試種薯糧的事兒,是他十三年的人生裡,栽得最大的跟頭,受的最大的委屈!
“師祖、先生,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錯又有大錯小錯,學生認罰,卻不認小錯大罰!”
“行了行了,你的訴求,我們知道了。”荀老出來打斷他的話,想到秦家透露的消息,老頭話鋒一轉:“你繼續留在鎮上待命,若是立了功勞,就恢複你的名額,讓你繼續參與高產薯種的種植,將你之姓名,寫在功勞名冊上,可行?”
小子,想跟著我們乾活是吧?
巧了,東漠孽畜給我們整了個大活,有的是活計給你乾,乾不死你解家!
“當真?”解坤驚喜不已,又急忙謝恩:“多謝師祖、多謝筇老先生見憐學生!”
“解大總管,扶你家少爺下去吧,我們還要趕路。”車夫說。
解坤嘴巴一動,想立刻給二老效力,被解大總管搶先一步:“是,老奴這就護送少爺回泰福酒樓,明天再護送少爺去二老的住處聽令。”
內心咆哮:你丫的,再敢嗶嗶,老子就不伺候了!
“師祖、先生,慢行。”解坤行了一禮,不再說啥欠揍的話。
車輛疾馳,往新大街秦家奔去。
到秦家時,鐘縣尉、關書吏、甚至是關老夫人都到了。
“東家呢?”荀老一來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