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與巴陵公主合謀造反,自己死了不說,還把你牽扯了進去……”朱棡的眼神有點兒憐憫。
慘,太慘了,李恪真的是慘不忍睹……
“那我後來怎麼樣了?”李恪下意識地問道。
“還能怎樣,死了唄。”朱棡攤攤手,這動作還是和李恪學的:“被長孫無忌找了一個借口,連帶著你一起被賜死。”
來自李恪的怒氣值+20000
李清坐在家裡,莫名其妙地看著忽然間冒出來的李恪情緒值。
怎麼事兒?怎麼突然間就紅溫了?
他也沒當回事兒,自顧自地吃櫻桃。
紅溫就紅溫吧,還能耽誤自己的事兒不成?
秦淮河上,李恪的心態都快爆炸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向寵愛的妹妹,竟然整了這麼一個大活,還把他牽扯了進去。
你說要光出個軌,那也沒啥。可你彆把我帶沒命了啊。
當初覺得這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在宮裡可憐,所以能幫一下也就幫一下,李恪現在就是後悔,特彆特彆後悔。
對於長孫無忌,他倒還真不覺得如何,畢竟那老胖子在叔父帶他玩之前總就針對他,所以被他整死李恪也不意外。
但被妹妹坑了這件事,他是真破防了。
“怎會如此!”李恪抓著腦袋,情緒有些爆炸。
那好好的一個妹妹,咋就會謀反呢?
李恪想不通,他是真的想不通。
帶著牛麵具的朱樉甕聲甕氣地說道:“放心吧,我的下場不比你慘多了?我被三個老婦人毒死了都沒說什麼呢。”
他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不以為恥,甚至有些反以為榮。
“你又不是被你妹妹坑了!”李恪捂著臉,情緒有些崩潰。
“我被我媳婦兒坑了。”朱樉咂咂嘴,“四舍五入,咱們兄弟倆都栽女人身上了。”
“哎……”李恪長歎一聲,“彆說了,咱兄弟倆喝一杯吧!”
“喝。”
朱樉舉起酒杯,順著牛嘴一飲而儘。
“哎,感謝叔父,要不是他,咱們還得經受曆史上的命運。”李恪唉聲歎氣地說道。
“誰說不是,叔父可是我們的指路明燈!”朱樉說到這裡,舉起手中酒杯:“牛戰士在此提議,為我們英明神武的叔父,滿飲此杯!”
朱樉完全是發自內心地認同叔父,對於李清,他恨不得比敬愛老朱還要敬愛。
無他,李清不僅救了自己,還救了娘還有大哥,僅憑這一點,朱樉就願意為了叔父做任何事情。
雖然他脾氣不咋地,但在他眼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得上家人,尤其是娘和大哥。
朱棡他們三個也是一樣。
“飲勝!”眾人立刻高呼。
一杯接一杯下去,眾人早就醉了。朱樉現在已經完全代入到最近看的那部動畫片中“牛戰士”的角色,自稱必提牛戰士。
到底是年輕人,哪怕平時表現得再成熟,可依舊避免不了他內心是個少年。
朱樉醉醺醺地伸手,想要去夠桌子上的酒,冷不防傳來一聲響,整艘船忽悠一下,朱樉也被帶了一個趔趄。
畫舫裡的姑娘們受驚之下,發出震天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的。
“他娘的,怎麼回事?”朱樉痛罵道:“哪個不開眼的,敢撞你牛爺爺的船?”
話音剛落,外麵又傳來一聲巨響。
眾人的酒意立刻散去,媽的這是要命啊!
他們跑出去一看,撞了他們畫舫的是兩艘船。
船上一個耀武揚威的公子哥在那站著,氣焰極為囂張。
“給小爺撞!撞沉了算小爺的!娘球蛋,敢擋小爺的路,活擰歪了?”
“艸,是胡文佩那小子!”朱棣痛罵一聲。
“胡文佩?他什麼來頭,那麼牛逼?”李恪在後麵問道。
“他爹是胡惟庸,當朝左相。”朱棡對著地上啐了一口口水。
“我當是誰呢,區區左相也敢這個狂妄?”李恪不禁樂了。
“哥幾個,抄家夥上!”朱家四個本著上陣親兄弟的原則,從畫舫裡麵抽出槍棒來。
“今兒個牛戰士就告訴告訴這胡文佩,金陵不許有這麼牛逼的人存在!”朱樉一馬當先,拎著齊眉棍躍上了胡文佩的船。
“哎喲,還是個硬茬子?”由於朱樉戴著麵具,胡文佩並不能看清楚他到底是誰。
“給我上,打死無論!”胡文佩囂張地大喊。
胡家囂張跋扈由來已久,不隻是他,就連胡惟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曆史上朱樉他們兄弟幾個都不是好餅,但這不是被李清給收拾得改邪歸正了嗎。
好朱樉,臨危不懼,雖然脾氣暴躁,但武藝的確不凡。拎著一根兒齊眉棍,把衝上來的兩個胡府家丁儘數打落水中。
“喲,還有點武藝?”胡文佩冷笑一聲,“一起上!”
見這次來的人多,朱樉怪叫一聲:“你們再不出來,牛戰士就要交代了!”
話音一落,朱棡、朱棣、朱橚、李恪一躍而起,為了不讓胡文佩看出端倪,眾人都戴著麵具。
虎戰士朱棡,兔戰士朱棣,蛇戰士朱橚和隻因戰士李恪。
“喲,還有幫手?”胡文佩並不慌張,他爹可是當朝宰相,他怕球?他怕個球啊!
再說了,船裡還有幾十個帶刀的家丁,他根本就不怕。
“上吧!”朱樉衝著胡文佩招招手,“爺幾個今天就告訴你,金陵城不許有你這麼牛逼的人存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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