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阿耶的意思很簡單,你能夠尊奉仙師,仙師很高興,”李治在一旁說道:“但是你迎佛骨,喜歡佛教,仙師不喜歡。”
李純聞弦歌而知雅意,當即便明白了李治的意思。
或者說,是明白了李清的意思。
“我這就下令,令全國各地毀禁佛寺,徹查田產!”李純惡狠狠地說道。
李清很滿意地點頭,他畢竟骨子裡是個漢人,對舶來品並不是十分喜歡。
現在他就是仙人,一切他說了算。
道家的至高仙人,那就是他李清,其他人誰都不是。
蒸饃,你不扶器?你不服氣可以啊,你也讓你們宗教的至高神顯靈啊。
對吧,又沒有仙師靈驗,還想騙信仰,那叫不要臉。
宗教這一塊兒,屬實是讓大唐玩兒明白了。
隨後李純便宣布,朝會如期舉行。
在殿內等候早朝的群臣早已迫不及待,在聽說天子已經徹底恢複健康之後,大家儘皆額手相慶。
除了郭黨一派,沒人希望元和天子就這樣沉淪下去。
而就算是郭黨一派,也不希望元和中興的成果就這樣付之東流。
能做天上飛的鯤鵬,誰又願意做剪了毛的麻雀呢?
而李純的重新振作,也象征著元和中興的成果得以鞏固。
憲宗朝需要李清和李世民解決的問題很少,隻需要他們幫助憲宗朝實現一下快速工業化。
李純在李清拿出那枚地球儀的時候,便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要讓大唐的旗幟插遍整座地球。
但與此同時,李純也在擔憂,他在擔憂世家的問題。
對此,李世民用貞觀朝的例子給他做了比方。
隻要蛋糕做的足夠大,那就不需要擔心上升通道的問題。就算是人口巔峰的大唐,總過也不過是五六千萬人。而整個世界,算上大唐的核心領土,也是整片歐亞大陸,再加上南北殷洲,這五六千萬人甚至不夠用。
李純將心放了下來,開始先將目光放在倭寇的身上。
他可是聽李治說了,倭國有一個銀礦。隻要將這個銀礦拿下,那大唐就不需要擔心錢的問題。
這話或許誇張了,但對於一個上升期的國家來說,卻是彌足珍貴的。
就算是一百座石見銀山,都不如一個國家的進取心重要。倭國銀礦最大的作用,是開拓華夏政權的進取心。
不止是將目光放在這個地球上,更要放在星辰大海之中。
貞觀年的大唐已經開始著眼於月球、水星、金星、火星、木星以及土星的探索上,不過鑒於航天器還未研究出來,所以現在隻能通過天文望遠鏡等手段去探測。
憲宗朝接受了貞觀朝的援助,第一批兩千人的工程師與科學家團隊已經進駐憲宗朝的長安城,準備以這些人為基礎,開始培養憲宗朝的科學意識。另外尚有一千餘人的教師團隊,開赴憲宗朝進行免費的基礎教育。
但教師並不是免費的,其工資還是需要憲宗朝支付的。
對此,李純並沒有什麼異議。反正也是給他自己培養人才,左右不過爛在兜裡,花點錢就花點錢嘛。
李純現在雄姿英發,自從得到仙師的丹藥以後,李純便放棄了求仙問道。畢竟那長生藥隻是子虛烏有不說,甚至還給他吃出了病來。現在仙師的丹藥,那才是真正的長生藥,又何須舍近求遠?
他將李惲立為太子,將李惲的母親扶為了貴妃。至於皇後嘛……李純並不打算立皇後,他暫時還沒有喜歡到不得了的人。
大唐的皇帝,隻有李世民是比較深情的,剩下的基本都是大豬蹄子。李治也是如此,甚至還勾搭大姨子和外甥女;而他後麵的,那就更不用說了,李小三拋棄王菱轉頭愛上武惠妃,落下一個“脫將半臂共湯餅,泣請三郎念阿忠”的典故。
李純也是如此,他不是喜歡美女,而是想要給普天之下的美女一個家。
他的事情,李清也不想多管,反正一切都走向了正軌,也不需要他去幫什麼。
李純的個人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他在位的元和年間,藩鎮、朝堂和宦官都不是什麼問題。李純最後被宦官偷家,那也隻是他自己身體不佳,以及郭貴妃膨脹的實力綜合起來的因素。總體來看,在憲宗朝的宦官們,都處於一種無法興風作浪的狀態。
前提是皇帝的身體要健康。
皇帝身體不健康的後果,那就是陳弘誌等人的弑君行為。
又在憲宗朝待了兩天,李清等人回到了貞觀朝。
朱樉帶著李純的兒子李恒,還有貴妃郭氏等人,以及陳弘誌一乾宦官,自己先回了五國寺。
至於怎麼料理,那隻能說樉某人自有辦法。
朱樉想的也很簡單,你李恒不是喜歡打馬球嗎?那就讓你當球門,看看這馬球到底能夠打掉你小子幾顆牙。
李清在回到貞觀朝之後,並沒有急著去後麵的敬宗朝,而是選擇陪著李秀寧安心養胎。
最著急的,反而不是李清,而是李明達。
今年已經十七歲的李明達現在完全處於一種恨嫁的狀態,再加上她是一個傳統的公主,對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得非常之重,所以一門心思都關注在了李秀寧懷的孩子之上。
李清也覺得自己這個爹做的特彆合格,這孩子還沒出生呢,就先把媳婦兒預約上了,還是那種青史留名,毫無緋聞,甚至還是曆代公主傳字數最多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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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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